“废话，喝酒说话就那么没谱的爸爸，我必须揍他。”离栩笑着说，“但毕竟小学生，没打过他，被他拎着打了一顿……”

好？讨论那些事还能睡着么？睡不着不影响明天活么？”

    凌煌闭上，脸埋在离栩怀里，随着离栩的讲述，思绪轻飘飘飞去了远方。

    “……噗！”凌煌没忍住，笑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重来了啊，你听我说完。”离栩怜的吻吻凌煌发，“你可能都不知的，当时我多生气，我没跟你说，直接把你爸叫到院里去，跟他打了一架。”

    “……啥？你跟我爸打架？那时候咱俩才小学三年级吧？”凌煌睁开睛，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离栩里闪烁着微光。

    “那就讲将你们一起大的事吧，我想听。”阿月说。

    “我记得特别清楚，小时候男孩儿都穿那没袖的背心，我们叫跨栏背心，你知那衣服么？”离栩问。

    “哦，那我想想啊。”离栩一抚着凌煌的发，“想不来，我不太会讲故事你知的。”

    “凌煌穿了好几天，都兴兴的，有一天他爸爸喝了酒，拿儿开玩笑，跟凌煌说：你以为真是给你新买的，其实还是离栩不穿了的！”

    “本来我的意思是想提醒阿姨，想让她看看有没有钱给凌煌买新衣服的。结果阿姨就很耿直，直接骗凌煌那小飞机的跨栏背心是她新买回来的。”

    “我当时也在，过了一小会我溜到他门去，看到他偷偷抹泪呢。”

    “这个我可以给你讲三天三夜。”离栩轻轻一笑，“我和他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在同一所医院里的，我们俩的妈妈就住同一间病房……”

    “最早我们两家条件都很一般，因为我的比他快，两家人合在一起给我买新衣服，让他穿我穿不去的小衣服，他可生气了，还问我他是不是他妈亲生的。”

    “哎哟，那次凌煌脸一变，大人觉不太对吧，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是学校里有题目不来，闷不吭声回房间去作业了。”

    “哎，但从那之后我就说服大人，我来穿其他亲戚家小孩换来的旧衣服，让两家人把买衣服的钱都拿去给你买新衣服去了。”离栩说的特别骄傲，“之后每次看你穿新衣服那么开心，我就觉得自己像个大英雄。”

    “我有一件前印着小飞机图样的背心，穿了一个夏天，第二年夏天我就穿不了了，给他穿了。”

    “哎……我不要面的啊……”凌煌声音轻轻的埋怨，“什么故事都能往外讲呢你。”

    “但是当时我已经知他不喜穿旧衣服，他妈妈来拿我这件衣服的时候，我偷偷告诉阿姨，我说你别告诉凌煌这衣服是我的旧衣服。”

    “……嗯，知。”阿月回答的声音开始迷糊起来。

    “当时我俩的妈妈一见如故，成了闺，说等我俩生来，要是一男一女就定娃娃亲，要是两个女孩就结拜妹，俩男孩就兄弟。”

    “我比他早生一会儿，小时候一起玩，我总喜他喊我哥哥，但他怎么都不愿意喊。其实我也不在乎他喊我什么，只是喜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