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几乎不用想就答了上来。“作案手法分毫不差。男的被砍，女的开膛破肚，孩活活被烧死。”

    “其实也没多大儿事，可偏偏他是个执拗的，被仇恨蒙蔽，连小孩都没放过。”回忆起当时现场的惨烈，张卓心里就不舒服。他那时候虽然没有结婚生，但也是在父母的呵护大的，看到那样一副场景，当即就急红了睛。

    “你不要吧？”小赵担忧的看了她一。

    “兴许吧，不然也太巧合了。”张卓回忆。“那起灭门惨案的凶手叫李大红，是个惯犯，屡教不改。在监狱里还经常打架斗殴，被关过几次禁闭。后来，不知怎么就学乖了，不再惹是生非，还立了功提前两个月狱了。狱之后，他用了半年的时间来观察那一家，在清楚了他们的作息规律之后才动手。被抓了之后，他还得意，说总算是了怨气！问他跟人家有什么过节，他说他第一次监狱，就是被那家的女主人举报的。后来，但凡谁家丢个什么东西，大伙儿都会怀疑到他上，他心里很不服气，觉得是他们毁了他的一生，所以想要报复。”

到底是个女孩，又经验不足，哪里承受得住，冲去厕所吐了好几次，小脸煞白煞白的，看起来很是憔悴。

    张卓，正是当年负责那个灭门惨案的警察。那时候，他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被分到了江城江岸区警局，没过两天就发生了这起灭门惨案。当年的案发现场的形，他仍旧历历在目。而那个案拖了两年才宣告破案，缉拿住凶手的正是张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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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卓回过神来，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去。

    张卓怔了一，没想到他竟到现在还记着那个案。“算起来，我来郾城也有七八年了。”

    张卓听得直皱眉。“你的意思是，这两个案是同一个人所为？换句话说，你认为，当年灭门惨案的真凶仍旧逍遥法外，而我抓的”

    张卓振作了振作神，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李大红被捕之后对所犯的事供认不讳，直接判了死刑。至于他的亲属，还得些时间实。”

    小江一雾的去之后，张卓才又开对沈修然说：“姓李当年，我抓的那个凶手就是姓李。”

    “张队，你误会了。”沈修然不疾不徐的解释。“我没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两个案似乎有什么关联。”

    因为这个灭门惨案，其他的案都暂时搁置了来。上限时一周之破案，底的人都要忙疯了。现场七八糟的，但除了那一家三的指纹之外，却没有凶手留的任何讯息。显然，那个凶手不是冲动杀人，而是有预谋的，是个难缠的角。

    “这个案，跟十年前江州的灭门惨案十分相似。”他说。

    小江汇报完，久久不见张卓回应，忍不住开唤了他一声。“张队？”

    十年旧案

    顾然摇了摇，努力克制着不去在意那刺鼻的血腥味。

    “复仇？”沈修然猜测。

    看来，是真的有蹊跷啊。

    两个小时后，几人离开现场，顺便带走了一家三的尸。警车一路呜咽着离开，沈修然将视线转向窗外。回到警局之后，沈修然没有回法医室，而是去了张卓的办公室。

    “是。不过那一年暑假，我回了一趟家。那个案刚好就发生在我家附近，所以有关注过报。”沈修然没有任何隐瞒。

    办公室里安静了两分钟，沈修然才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压抑。“李大红，李继红，名字很相近。”

    “两个案有什么相似之？”他回过神来，叹着气问。

    就在这时，小江敲门来了。“张队，死者一家的份都清楚了。男的叫李继红，是一名司机。女的是他人，叫田桂芬，是市三医院产科护士。他们的儿叫李梓轩，今年六岁。那个房是他们租的，份证上的信息显示，他们祖籍在江城。”

    沈修然了，没再开。

    张卓仰躺在沙发椅背上，好一会儿才哑着嗓说：“你怎么知江州的那个案？十年前，你还在国外念书吧？”

    “江城”张卓默念着这个地名，脸又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