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留来了兴趣, “为什么说我起得晚？”

    杨枝摆证据，“因为你每天都是赶着七班。”

    “那你觉得几算早？”

    “六？”

    慕留微笑：“我一般五左右起床, 清闲的时候五半起，这几天事比较多，四半起。”

    杨枝像是听见了一个天文数字，睛睁得溜圆。

    “不然这么多作业，我怎么写得完，就算像江珠那么抄，一天也得抄个几十分钟，”慕留乐声来，“这是什么表，以为我不用学习？”

    “以为你随便学学就可以。”

    慕留说得轻描淡写，“就算每件事都能随便一，加在一起也随便不了了。”

    杨枝后的一桌学生大概认了慕留，往他和杨枝这里瞥了一，慕留数不清这是第七还是第八了。

    他提议：“次带你去另一家，也很好吃，而且离学校没那么近。”

    杨枝明白他的意思，转着手里的蓝瓶，说了句“好”。

    对面的慕留发了一声轻微的笑。

    再抬，杨枝看见慕留对她说：“我最近被编了个女朋友，你听过吗？”

    杨枝心一顿，诚实地了。

    “如果你今天换了座位，你知这条言会变成什么样吗？”

    “不知。”

    慕留的视线分毫不差地锁住杨枝的睛，慢条斯理地讲：“他们会说，慕留和他女朋友谈恋，被班主任发现了，虽然他女朋友这次步很多，但是慕留退步了，所以班主任要让他们两个人分开坐。”

    餐馆嘈杂，杨枝坐在鼎沸人声之间，听见了自己的心。

    扑通，扑通。

    比老师上课名的时候得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