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第一次吃咸月饼，还不太能接受，但蝴蝶酥很合她的味，黄油味在饥饿难耐的第四节 课课间更显香。

    “你更喜蝴蝶酥？”慕留问。

    杨枝，“对，很好吃，谢谢你。”

    慕留一笑，“我家里还有几块，明天带给你。”

    “不用了，我已经吃到了。”

    “没关系，反正放在家里也没人吃，正好送你，”慕留从书包侧袋里拿一包纸巾，一张给杨枝，“嘴角有东西，一。”

    杨枝用纸巾抹了抹嘴，是几片小小的黄酥渣。

    晚上放了学，慕留去了车棚，他照常开锁推车，觉得声音不对，低一看，脚踏板卡住了。

    他估摸着是车链掉了，拿手机，第一次给杨枝打了电话。

    杨枝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迟疑，“喂？”

    慕留不自觉地放了嗓，“杨枝，是我，我的车坏了，可能得修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你在哪里？”杨枝问。

    “我在一校门右边的那个车棚。”

    “那我过去找你。”

    慕留挂掉电话，蹲在了车边，借着学校的路灯观察牙盘和后。没过几分钟，一串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杨枝的声音从他落来，带着激动，“是哪里坏啦？”

    慕留一抬，正对上杨枝的睛，她半弯着腰，脸上洋溢着莫名其妙的期待。

    “啧，”他笑，“我车坏了，你这么开心？”

    “不是，我很喜拆东西装东西，”杨枝蹲在了他边，瞅着车，“所以是哪里坏了？”

    慕留指着牙盘，“应该是这里松了。”

    杨枝转看着他，抵在胳膊上，两只亮晶晶的，“那是不是明天用螺丝刀拧一拧转一转就好了？”

    慕留本想着在路上找一家修车店送去修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