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握着手机，终于等到了时间归零，手机上的日期从2013变成2014。

    杨枝也端正了态度，写完了一张理卷。

    “哪一句？”

    小姨十一一过就去睡觉了，杨枝对文娱节目不冒，也回到了卧室。

    “好像都会。”

    慕留还在写，“哪题不会？”

    杨枝一开始以为慕留只是找个借待在这里，可是慕留在草稿纸上心无旁骛地写写画画，和他在教室的时候一样认真。

    “你去过西郊吗？”杨枝问。

    杨枝知小姨心不好，陪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零一会儿来一，抓小零的手被小姨一会儿拍一。

    她一边聊天，一边等待零的来临。

    “对。”

    杨枝继续讲：“我家在西郊，离学校很远，所以我上课的时候都住在我小姨家，家会也是小姨帮我开。”

    慕留没想到自己的玩笑话居然是对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讶。

    饭后，慕留没有立刻回家，说要和杨枝一起作业，给她补习一这几天落的功课，如果她愿意的话。

    她打开电毯，裹在和的被里和好朋友们发短信，有陈琢江珠，也有恍若隔世的初中好友。

多话，把杨枝和小姨逗得直笑，三个人兴兴地吃完了今年的最后一顿饭餐。

    “吃起来的话喜很多，闻起来的话最喜柑橘类的果，很香。”

    慕留一笑，“当然去过，我外公外婆就住在那边，所以我每个月都会去。”

    “嗯，”杨枝看了他一，小声说，“你刚才说的没错。”

    慕留的睛若有似无地掠过杨枝的发尾，“看得来。”

    这个杨枝倒是没想过。

    “慕留。”她轻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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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最喜吃什么果？”

    她大病初愈，今天又是跨年夜，这个工作量她自认达标了。

    等待一个发短信的正当理由。

    杨枝和慕留并排坐在餐桌上，起了理作业。

    小姨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虽然看的是演唱会，但是为了不妨碍两个孩学习，还是把电视调成了静音。

    慕留还没到能彻夜不归的年龄，十二也不行，只待到九半就走了。

    慕留了，原来是这样。

    慕留用手撑着脑袋，瞧着杨枝，“所以你特别喜吃果？”

    慕留放了笔，“这么厉害？”

    杨枝答应了。

    “我家里真的是卖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