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留不自知地直了后背。

    慕留停了一刻，带着杨枝的心也停了一刻，她听见慕留在另一边低声询问，和她的心声慢慢重叠，“杨枝，我去给你个午饭，怎么样？”

    “耳熟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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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留放声一笑，“这话怎么听着有耳熟？”

    十钟，慕留记着杨枝给他发来的楼层和密码，走了十三楼的电梯。

    杨枝把慕留让门，慕留才看见玄关还站着另外一个女孩，他颔首微笑，“你好，我叫慕留。”

    除了房东，这个家里从来没过其他男人，罗嘉禾略显局促，“你好。”

    她知杨枝的男朋友不叫慕留，但她莫名觉得自己很多余，她和慕留说了几句话，回了自己的卧室。

    一段静默之后，杨枝开：“好。”

    一层楼有两，左边的门上贴着福字，右边的门上空空如也。

    慕留站在门，目光扫视了一周。

    杨枝一愣，“她中午有约了，你问这个什么？”

    “怎么了？”

    罗嘉禾在杨枝和慕留之间瞄了两。

    “你的飞机呢？”

    杨枝给俩人介绍：“这个是罗嘉

    “很好，你是不是要登机了？”

    房不大，除了两个卧室，只剩厨房和卫生间，杨枝带慕留来到了厨房。

    慕留刚要走向左边，右边的门却开了，杨枝的脑袋从门后探了来，灵动的睛在他上打量了一番。

    大概是因为这两个人不常饭，所以厨房非常净，锅是有的，案板有两个，刀也能用，墙上还挂着条围裙。

    “什么时候改签的？”

    禾，我的室友，研究生同学。这个是慕留，我的中同学。”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男生穿了一黑，两只手各提了一个大购袋，手臂青凸起，站在门外与她对视。

    “改签到明天了。”

    他不知杨枝家的厨房里都有什么，所以把能写的都写上了，从豆酱列到了保鲜盒。

    慕留没有答，反而问一句毫不相的话：“你室友中午在家吗？”

    杨枝看了时间，将门敞开，揶揄：“正好十，机场在我家吗？”

    “我在超市，不知要几个人的饭，所以想问问你。”

    昨晚，慕留抱着电脑，从凌晨一敲到一半，把每菜的制作顺序成了表格，把时间优化到中午十二半开饭，又从一半敲到了两，把他要买的东西成了表格。

    “昨天晚上，回到酒店以后。”

    杨枝蜷在椅上，胳膊一一抱住了，抵上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