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儿童教育方面的。”

    杨枝：【我们没有堂】

    慕留：【晚安，明天见】

    慕留眉开笑。

    “那你是从哪过来的？”

    杨枝：【对】

    截图里，陈琢发了一句话，“有人饭认真，有人梦想成真”，面了一张照片，前景摆着两个餐盘，后面是铁塔，杨枝还给这条朋友圈了赞，评论“unes迎您”。

    慕留：【好，你是不是要睡了？】

    今天在堂用餐的人比平常多很多，两个人排了会队才买到饭，杨枝解释：“今天有个会，所以人多一。”

    “什么会？”

    杨枝把法语卡片拿起来，给他一行一行翻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实习生，杨枝。”

    杨枝：【还好】

    杨枝只好应来：【那明天中午十二半，你带着护照在这个地址等我，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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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留：【午休忙吗？】

    慕留也在看杨枝，“工牌不错。”

    “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

    “……”

    十二半一到，一个个女孩准时走了过来，穿着白衬衣，外面着一件墨蓝的背心，脖上挂着工卡。

    杨枝回绝：【明天去办公室】

    吃完午饭，午的会还没开始，杨枝先领慕留在前后两个园里逛了逛，慕留看不懂这些圃里的小牌，但是意外地在牌上发现了家乡的地名拼音。

    转天中午，慕留恢复了往日的神，早早站在教科文门等杨枝，他在门外等了十分钟，有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从里面来，似乎是要去吃饭，慕留看见了三四个中国女孩，都不是杨枝。

    杨枝心烦，把手机一扣，台灯一关，哪条消息也没回。

为又是程唯的晚安问候，可屏幕上显示“慕留”，消息写：【明天是不是在家上班？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

    “不是，我带了行李箱，找了个地方寄存了。”

    看来是睡醒了。

    杨枝看了看他的背包，“这是你所有的行李吗？”

    杨枝的工作和大会关系不大，平时不怎么去会议厅，她问了一个专门负责大会的中国同事才知，今天一号会议厅有个会，意味着她和慕留可以去旁听。

    慕留：【那就在附近找个餐厅？】【但是我刚才去翻了翻陈琢的朋友圈】【[图片]】

    杨枝跟接待人员讲了几句，慕留在门押了护照，换了一个访客许可证，顺利地了大楼。

    手机震个没完，程唯跟着也发来了微信：【晚安，宝宝】

    慕留：【那我可以去堂找你吃饭吗？然后参观一教科文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