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自顾自地装着屉把手，“你很不开心吗？”

    杨枝里现了恼意。

    程唯反问：“我应该很开心吗？”

    “刘其名在和他说话，他不知我来，”慕留不不慢地把杯和草莓放在她边，站了起来，“多喝。”

    “那是你自作自受自以为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江珠看了一卧室的房门, “里面的你说不上话, 跑过来跟我说？有用吗？”

    “你给我发微信是什么意思？”

    她一心一意地转着螺丝刀，门响了。

    “你让我多耐心？慕留, 从中到现在, 我跟她多时间见一次，你跟她多时间见一次？你让我不要骂她？”

    “我写的不是中文字吗？我让你不要骂她。”

    “她玩得不好, 我为什么不能骂？”

    对话不了了之, 其他人倒是讨论了结果, 要玩德国心脏病。

    杨枝垂了，继续转螺丝，“那你不如不要来纽约，在波士顿和你那些朋友一起跨年不是很好吗？”

    “她一共也没玩过几次，你一上来就选这么难的，她能玩得好吗？她又不是学不会, 你多耐心不行吗？”

    大家在这一边讨论玩什么游戏，江珠和慕留在那一边小声争辩：

    “等会儿杨枝吧，”小章说, “她应该上就装好了，一回看见喜装家的。”

    “你想怎么办？”

    去了。

    程唯一句话也没说，他沉默地坐着，一接一地喝酒。

    045

    江珠转，坐到了沙发上。

    他坐在她旁边，温声说：“别生刘其名的气，他一会儿跟你歉。”

    过了几分钟，门又开了，来的是程唯，他手里拿着罐啤酒，看见地上的草莓，轻笑了一声，坐在了杨枝对面。

    “你问我跟她多时间见一次？你不是最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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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人玩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游戏, 发现两拨人分开玩没意思，还是得一起玩。

    “不好，在这只需要十个人的饭，在波士顿要十五个人的饭。”

    慕留大摇大摆地走了来，手里端着一碗草莓和一杯。

    “慕留，”她克制着自己的嗓音，“我男朋友就在外面。”

    杨枝没心思跟他开玩笑，着逐客令，“你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就去吧。”

    慕留抿着嘴坐在了另一边。

的心里终于安静了，她不想再回到门外了。

    “有，”慕留仔细地瞧着她，目光和言语都没了遮掩，“我两个月没看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