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慕留也没有动作，捧着一叠模联的资料读得认真。

    外班的同学陆陆续续了教室，他们站在前面选座位，在看见倒数第二排的男生之后，纷纷和同伴说起了悄悄话。

    嗡——

    预备铃响了，杨枝瞟了一墙上的表，对慕留促：“快上课了，你还不走啊？”

    慕留专心得仿佛没听见铃声，手上握着笔，依旧在纸上不停地勾画，却了两，示意杨枝他知了。

    走不走，杨枝心，反正迟到的是你。

    她在新买的笔记本封面上写自己的名字，余光一直盯着慕留。

    模联的会议室离教室那么远，他怎么还不走？

    终于，慕留放了笔，不慌不忙地把材料收起来，搁了书箱。

    然后，他和杨枝一样，也把一个新本放在了书桌上，侧过，看着左边的女孩。

    嗡——

    上课铃响了，杨枝对上慕留似笑非笑的睛，反应过来了。

    门一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老师走上了讲台。

    台没有一个学生认识他，只知他是一中从隔的外国语学校借来的法语老师。十几岁的学生最看重老师的第一印象，这人看着慈眉善目，他们都稍稍放宽了心。

    “那我先个名吧，被叫到的同学举个手，喊个‘到’，我把名字和脸对一对，”老师翻开了名册，念了第一个名字，“慕留。”

    一石激起千层浪，教室里一片窃窃私语。

    在许多目光的注视，慕留举起了手，“到。”

    法语课上女生居多，三十九个人里有三十二个是女生，老师在教室里扫了一，笑了，“看来慕留同学很受迎。”

    杨枝听见了几声女孩的偷笑，笑声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因为老师了一个名字，“杨枝。”

    杨枝举手，“到。”

    第一节 课，老师可能也想混混日，他完名，问同学们为什么要选法语课。

    “喜法国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