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指着前面那条路，“咱俩先走到那儿？”

    杨枝骑在前面，毫无察觉，她有了一次带人的经验，车把比上一次稳了许多，平安地骑到了目的地。

    陈琢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考你的年级第一去吧！”

    “我还以为一中的都不谈恋呢。”

    杨枝跟陈琢江珠别，说“周见”。

    杨枝和慕留走到了一个人少的路，慕留一跨，坐在了自行车的后座，动作十分熟练。

    两个人已经走了好几米，她还是站在原地注视着一双并肩的背影，嘴上不停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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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琢自信地了，“嗯！”

    等饭的工夫，杨枝又问了慕留两数学题，圆是这个星期才学的，慕留虽然一节课没听，但还是给杨枝讲得明明白白。

    江珠不解地问：“你天天这么开心，是觉得他俩以后会在一起？”

    他全程双脚离地，一只手隔空护着杨枝的腰，生怕她转弯的时候失了平衡。束起的发在他面前一摇一摆，空气里散发着清新的柑橘香气，他很久没有闻过。

    江珠陪陈琢等妈妈，侧看着她，又像在看傻。

    啪啪啪，在江珠的肩膀上打了三。

    杨枝警告他：“不许踩地。”

    慕留抬起脸，混着初夏的风，呼了一次又一次。

    来都来了，慕留和杨枝找了个空桌，坦然地坐了。

    三中是市里的另一所重中，中考分数线比一中低十分左右，晚上九多，店里坐着的全是三中的学生，他和杨枝穿着一中的校服，异常突兀。

    留意识到自己把事想简单了，虽然这家餐馆离一中远，但是离三中很近。

    “……”陈琢难得气了一回，“你给我闭嘴！！”

    “我那个一中的朋友也是这么和我说的，他说一中对早恋得不是很严，尤其是那学习好的，老师都睁一只闭一只。”

    “好。”

    “怎么可能？一中谈恋的一抓一大把。”

    一餐馆，慕

    旁边一桌人悄悄议论：“不愧是一中的，搞对象都要学习。”

    “工作也就算了，但是像你说的，很多人上了大学会谈恋，他俩一个在中国读，一个在国读，就算在一起也会分手的。”

    他俩一人了一碗面，在冰柜里翻来覆去，没找一瓶蓝雪碧，只好拿了两瓶冰。

    陈琢的妈妈今天会晚到十分钟，她正好站在学校大门前送二人，“那你们好好吃啊！”

    慕留向她保证：“不踩。”

    就真的没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