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学习累，周末多睡一会儿。”

    妈妈停顿了一，“上了二，你就住在学校，不住在你姨家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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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枝哭着纠正：“一米七一。”

    056

    “没有，”杨枝拼命地用手泪，“我就是，太久，没跟你一起睡过了，想起小时候了。”

    她又叹了气，“妈妈知，你还是喜住在你姨家，有自己的卧室，床也大，去哪里都方便。没事，就这么两年，等我们姑娘以后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也能有这么一个房。”

    她舒服地缩在妈妈的怀里，也眯上了。

    她分开好几次，终于说了一声“好”。

    “我也觉得。”

    杨枝笑意全无，愣住了。

    泪珠顺着鼻尖到了妈妈的衣领，她伸手抹掉了。

    当然，江珠的原话没有这么好听。

    “是我和你姨商量的，她那个前夫经常来家里扰她，她怕哪天把你伤着了，不安全，”妈妈叹了气，“而且啊，你姨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家里多个人，她总归是不方便。”

    妈妈笑了一声，“可不像小时候，你小时候才那么小一个，走到哪就能背到哪，现在可不行，现在都一米七了。”

    “可是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这个慕留？”

    “好，一米七一，得，不容易被欺负，”妈妈打了个哈欠，“乖乖，我得睡了，明天我要早起，赶第一趟车回去。”

    “为什么？”她喃喃地问。

    妈妈觉了脖上的意，她睁开睛低一瞅，看见了一张泪涟涟的小脸。

    “”杨枝有心虚，“因为没什么好说的，嗯，跟他不熟。”

    “我这次也问你们班主任了，她说，咱家离市区远，应该能分到住宿名额，我还去你们宿舍看了看，四个人一间，有书桌，有淋浴，环境很好，”妈妈搂着杨枝的后背，“所以，个学期，你就住学校宿舍，怎么样？”

来，“江珠也这么说。”

    “乖乖，”妈妈的话音变得踌躇，“妈妈跟你说个事。”

    “我跟你一起走。”

    “对，你们老师还说，你这两个同桌都很好，很心，不是那只顾自己学习好的学生，”妈妈拍拍杨枝的背，“真是有福气。”

    杨枝轻手轻脚地转过了，把纸巾盒从床柜拿起来，不声不响地抱在了怀里。

    杨枝没声。

    杨枝还沉浸在她的福气里，笑着说：“什么呀？”

    杨枝的嗓哽住了。

    说完这句，妈妈合上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