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终于说了话，“好。”

    “那你有没有想吃的果零？我提前买上。”

    “没有。”

    杨枝意识地了一手，才发现手里多了半个橘，她拢着它，说：“那我走了，明天见。”

    “真的没有想吃的果？”

    “没有。”

    “那我买苹果了。”

    “……那你一个人吃。”

    杨枝走卧室，从沙发上抓起自己的包，离开了。

    慕留望着家里的棕大门，翘起了嘴角。

    杨枝一走，困意又涌了上来，慕留脱大衣和西装外，解开领带，正要去洗澡的时候，手机响了。

    慕留后仰，在沙发里，接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婚礼怎么样？结束了吗？”

    “结束了，已经回家了。”

    “好，我想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家，我和你爸在家里等你。”

    “先不回了，明天和几个中同学去泡温泉，”他默了片刻，“杨枝也去。”

    “哦，”妈妈愣了一，“你们几个人？”

    “五个。”

    “好，那你注意分寸，别让女孩为难。”

    “知。”

    妈妈那边也安静了一阵。

    她叹了声气，“慕留，你一次又一次地往外跑，是不是在埋怨我和你爸？”

    慕留闭着睛，嘴一张一合，“没有。”

    他只是在追他喜的人，只是恰好和他们对他的期望相悖。

    第二天一早，杨枝收拾完毕，在离十二十五分的时候，她收到了慕留的消息：【我在楼，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