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留没放开。

    宽阔的手掌越过界限，虎贴上了虎，手指覆上了掌心。

    杨枝往瞥了一，“慕留，你在什么？”

    他把杨枝的手握得更，了自己的外袋，声线异常平稳，“地上。”

    杨枝不愿和慕留在路上争执，被他牵着一步一步向走，他不放手，她也用了力，报复似地攥着他，手心满是，骨硌得生疼。

    沉默之间，对面的白雾里走来了两个上山的游客，面容模糊。

    路空间有限，慕留拉着杨枝站到一边让路。

    却没想到来人是馥芮白和西西，她们看见慕留，脸一喜，刚要打招呼，突然发现这对男女手牵着手，一时没了话。

    昨天喝酒的时候还像普通朋友，今天却牵在一起，不真实关系什么样，总归不正常。

    慕留在袋里握着杨枝，若无其事地开了，“你们也来爬山吗？”

    西西僵地，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对，对的，我们来拍拍照，算推广的一分。”

    慕留笑：“雪景很漂亮。”

    西西：“是的，我们也听说了，所以来看看，那我们先走了，回来再约。”

    说完，拉着馥芮白溜走了。

    纷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杨枝冷瞧着慕留，吐两个字：“放开。”

    慕留说：“她俩不知你有男朋友。”

    “那你知吗？”

    慕留垂着睛，缓缓松开了杨枝的手。

    一直到酒店，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

    其他三个人在餐厅吃午饭，杨枝不想吃，她洗了澡，裹了浴巾，走到了台。

    往右一扫，旁边台的藤椅里坐了个人，手里拿着一个茶杯，静静地盯着她看。

    嗒，嗒，杨枝朝慕留走了两步，站到了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