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烟盒的手，从手背到烟盒，从烟盒到，

    老七溃不成军，他放弃挣扎，放弃抵抗，扔掉烟盒，在橡木地板上淌一滩白渍，他搂着池霖的后脑，任由池霖住他的，把最后的余吃掉，他细致地、耐心地、愉悦地将老七的整过一遍，让老七嘴里只能发“嘶——”的气声。

    老七睁开，明明他开了小康斯坦汀的，却不知到底是谁把谁吃抹净，褪去，表面恢复平静，外壳却掀起惊涛浪，那些七八糟的绪抛在一边，一个事实更清楚地扎在他脑里了。

    他了兄弟的人。

    怎么办，他了兄弟的人。

    池霖扶着储架双颤抖地站起来，他想往储间外走，老七抓住他。

    池霖用一副天真的表问他：“你还想再我一次么？”

    老七瞳孔缩成两个，别开，“等着，你要穿。”

    他大步走去，捡起楼梯因为粘腻的事甩在一边的，捡起池霖的鞋，回来时，一言不发地给池霖穿上。

    池霖抓住他提的手，“不行，我的好。”

    老七顿了顿，直接拽住袖，将都在他袖上，灰浸成了黑，池霖的被衬衣的合、质蹭得酥麻，还因为事微张着。

    老七不能再看池霖的，飞快地给他穿好，他不理会袖上可耻的污渍，又帮池霖穿好居家的拖鞋，捡起着的烟盒，随便从储架上拽张纸，踩在地上了，和烟盒一起在手里。

    他没再看池霖，甚至罕见得连一句挖苦讽刺的话都没说，离开了屋。像条丧家之犬。

    佣人听见门响声，又走来，看见小康斯坦汀倚在楼梯，上很凌，她没怀疑什么，好奇地问他：

    “你和老七刚才在哪？”

    “我和他玩呢。”

    佣人没多问，毕竟这对话听起来多稀松平常，有什么可问的呢？

    “呀！你不是给他送外，怎么外还在这？”

    池霖才看见老七的夹克因为分心被大意地丢在了木桌上。

    池霖没什么表。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给老七送夹克的。

    亚修回来，直奔池霖的房间，上一回他是因为发现阿瑟在园的，立刻明白了池霖过什么好事。

    这回看着池霖脸上的指印，结合门时佣人告诉他“老七来过”，亚修立刻想象白天发生的闹剧。

    当然，他只能想象一半实，毕竟老七对霖表现得恶痛绝。

    更何况是他最铁的兄弟。他连“老七霖”这可能都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