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过这样的日？为什么我们会沦落到这境地？”万婆娘突然嚎啕，“都是那个臭女人！臭婊！要不是她没事跑来卖风……”

    万老缺一把捂住万婆娘的嘴。

    万婆娘还挣扎着要骂。

    万老缺一掌在她脸上，低声呵斥：“你是想让别人都知我们的底细吗？还是想让别人听到那位大小的名字？好让人去偷偷举报？”

    万婆娘捂着脸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骂，这次她不敢再骂彭元大小，就集中火力痛骂松叶，骂他不得好死，骂他为什么不乖乖替万份。

    万婆娘到底也怕别人听到，骂得糊糊，不敢大声。

    “为什么他能赚一千多个金币，那松叶也是菜人，他怎么能不被人发现？我们看过他的脚趾，他就是菜人！他变成我们儿的样，眸颜就能看来是菜人，为什么他卖药没人抓他？松叶是菜人，他爷爷肯定也是菜人，他爷爷不是菜人，他也是！菜人就不能学习法。”

    万婆娘心中怨恨，表扭曲，上那走形的烙印，一张脸看起来宛如厉鬼。她想不通为什么都是菜人，就她们一家过得这么悲惨。

    既然他们家过得这么不好，凭什么别的菜人家就可以过得好？

    万老缺听着万婆娘的诅咒，心中一动，他认为他抓到了一个改变现状的机会。

    那个松叶应该不想被人知他是菜人吧？

    常年在满城都在寻找小胖的当天午，去了四区的城防军，报案说他在前来冒险城的路上被人盗窃了一辆骡车。

    “我当时正要去附近林地里采药，就把装满行李的车辆都停在路边，让一些隶帮我看守。谁想到等我回来，发现其中一辆装有药和分钱财的骡车不翼而飞，而我那些隶都被人迷昏。我置了几个当时看守行李的隶，问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我的隶告诉我，他们当时看到一个普通人类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仆从，那普通人类的年轻人问能不能在附近休息，说人多安全一。我的隶看他们人少，也不像是有威胁的样，于同心就同意了。但等那三人起火堆，我的隶们就开始到困顿，特别想睡觉，等他们醒来，我的一辆骡车和那三个人就都消失不见。”

    城防军受理了这个案件，但大家都知这在路上发生的盗窃案基本就没有破案可能。

    常年离开城防军办事时，又像是临时想起来一样，停住脚步：“还有一件事，我的隶告诉我，当时天已暗，他们晚上看不清楚，但是在对面三人起火堆后，他们隐约看到那一男一女的样貌像是他们认识的人，但因为他们神不好，也不敢确认。”

    城防军打神：“认识的人？说说看，那男女是谁，什么来历，说不定就是一条线索。”

    常年回答：“我的隶都是菜人族，是我在路上跟一个胖胖的少年买来，那个胖少年叫松叶。”

    铁不平站在他旁边，垂眸不语。

    “我的隶告诉了我一件非常让我吃惊以及有意思的事。不过这事暂且不说，我的隶跟我说，他们怀疑那三人中的中年男女就是他们原来的主人，一对菜人族夫妻。”

    城防军被绕了，“这么说盗你骡车和药的人，是你买来的隶的原主人？”

    常年：“就是如此。”

    “但是你不是说你的隶都是从一个小胖手中买来的吗？等等，你说的小胖，他什么样？”记录的城防军突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