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不平迅速放平常年，去探他的鼻息和脉搏。

    没有，所有生命迹象全都消失！

    “……宁药师。”铁不平低声喊。

    宁药师迅速检查常年，想要抢救，一番施为后，有不近人地说：“……抱歉，他受不了变异尸毒的侵害，脏已经全变异，有些还炸开了。你摸他的肚，是不是很柔，因为他里的脏都碎了，现在剖开他的肚，只会有大量黑血来。这还是初期变化，等接来他的骨骼也会开始粉碎，会随着黑血一起外，最后全就只剩一张，等也烂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老游扯扯宁药师，让他不要再说了。

    宁药师并没有停：“这是十九号变异尸毒的死亡特征，之前他还尝试过前面十八变异尸毒中的十一，每都会让人痛不生，但他忍了来，还活了来。他的努力也没有白费，他似乎找到了消灭尸毒的药剂方，不过因为我不死族天生携带尸毒，一旦消灭尸毒，我不死族也会受到大影响。他就想着如何在不消灭尸毒的况，把尸毒的不利因素都改变成无害或有利因素。他的研究资料，也给了我一份，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复制一份给您。”

    铁不平没有说话，他的手放在常年膛上，似乎不相信常年就这么死了。

    “他没死。”

    “嗯？”

    “他说他拥有不死之，他不会死。他让我相信他，我相信他！”铁不平似乎在对宁药师和老游解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宁药师叹气：“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他已经死得透透的。如果他能再次苏醒过来，那也不是他，而是一个变异尸人。我们可以留他，单纯为了研究他上的尸毒变异况也很不错。”

    铁不平摇：“他不会变成尸人。”

    宁药师和老游互看，决定给他们年轻的王的继承人一哀痛朋友的时间。两人都活了太多年，看多了太多生死离别，对这场景早就麻木。

    铁不平似乎不知两人都已经离开，他俯抱起常年，靠着石台坐在地上。

    常年的逐渐变得冰凉。

    无疑，这是一已经彻底没有生机的。

    铁不平在脑中呼唤常年，试图通过神链接找到他的灵魂，但同样没有效果。

    他和常年的神链接完完全全地断开了。

    “你死了，连灵魂都没有了吗？”铁不平低喃。

    常年会死这件事让他没有一真实，他甚至来不及到伤心，他只是茫然，心里空落落的。

    如果常年真的死了……

    无尽的孤独突然包裹住他。

    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的家人大半都还活着，他还有那么多族人，理他不应该到孤独。但只要想到常年会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他就觉得自己像是被黑暗包裹了。

    这个黑暗还如此冰冷、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