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团说：“去审李大光和常利军了呀，那不谷北没办法嘛，我去审的。”

    好吧，不过一语，苏向晚两只睛顿时就亮了：“哦，审的怎么样，有结果吗？”

    宋团看着苏向晚凑过来，两只睛亮晶晶的，那一脸等着他解谜的小样儿，本来还想卖个关的，结果她一把，就要把小谷东给扔过来了。

    “有了有了。”宋团赶忙说：“你可以放心了，他们全招了！”

    ……

    “冥婚！”宋团说：“李大光和常利军俩，不知从哪儿来的关系，居然私底悄悄的，一些去世的女孩，专门拉到愚昧偏远的农村，去给年青未成家的那些死人冥婚。”

    “社会主义，还有这事？”苏向晚都咂了：“不会吧？”

    “怎么不会，一个女同志的价格的还的呢，要五百块你要现在农村娶一个媳妇都不了五百块钱吧，但是，买一尸就得五百块。”

    宋团看闺女趴在别一张床上，睡的正香着呢，伸手摸上吱吱的脑袋说：“当时承泽他们手打人是对的，李大光当时不是偷了吱吱上的吗？”

    ……

    “他本来看上的是王文，但是很可能中途改了主意，想害死的是吱吱，所以才会摘孩上的，应该是想给对方拿去信的。你想想，孩去世了，咱们总得葬她吧，而像李大光和常利军，他们一个联络买家，一个在文化里，负责让孩意外，一个负责把孩的尸卖去，给人冥婚。”

    苏向晚愣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但是像常利军和李大光那，坏到极致的，能拿人的尸去卖钱的，还真是少见。

    当然，要不是苏向晚一心认定那俩家伙有问题，然后让谷北、宋团他们连番盯着拷问，这在新社会已经灭绝之后又死灰复燃的事，凭借常利军曾经当过兵的心理素质，那怕真正能追到凶手，估计也得等到命案真正发生之后。

    “对了，常利军招供之后，我们才发现，很有可能谷东的母亲压就不是间谍，常利军招供了一些证据，对韩明特别有利，很可能韩明不久就可以狱了。”宋团又说。

    事是这样儿的。

    谷东的妈妈叫沈招弟，当时恰好是在秦州工作，沈招娣不是在军区通信组电话转接员嘛，当时，她在间谍工作的时候了纰漏，留线索，怕自己要暴，才栽赃给同样姓沈，名字叫沈招弟的，谷东她妈妈的。

    俩人的名字差不多，只是名字里多了一个女字边而已，所以，当时谷东的妈妈被诬赖为间谍，冤而死，而沈招娣呢，抢了她的孩，还在待孩。

    可以说，沈招娣那女人，就活该被枪决。

    苏向晚乍听谷东的爸爸要回来了，一是喜，心说，谷东这小家伙终于可以有个亲爸疼了。

    但再就是，心底又浮起不太好的预来。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