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系统滋滋片刻：“叮咚，玩家这机能不健全，毒甚，唯有完成任务后才能将全数兑换为生命值，自动加成名臣光环！”

    风声也安静，整座清和堂似乎充斥着沉默的静谧。

    万事突变仿若灭之灾，她慢慢地走向中石榴树，轻柔的抚摸它的枝条，纵使她的力轻之又轻，“咔嚓”一声，枝条折断落在冰冷的梅石径上，那枝条已经太过衰败，哪怕是一阵轻柔的风也能使它折断，粉碎，最终化作虚无缥缈的齑粉。

    她无言垂首，腰脊上窜起一冰寒的冷意。卓枝微微笑，很快她控制不住越笑越开，最终她勉力扶着石榴树，整个人落泥中，她乐不可支，笑着笑着脆躺倒在一片泥中。

    “河西定王挟福颐公主之名趁此谋，七路藩王清君侧，率军百万驱直据关中，民不聊生，上京百万民，十不存一。元令九年，肃王有丘壑，据西北不，直待藩王之久久不平，各自损耗，最终铁骑踏上京。”

    那段话历历在目。

    荒谬，真是荒谬。

    她不是玩家。

    系统才是玩家。

    她听见自己心中说：“还是说，这才是系统的游戏？它将我玩于掌之间，在上俯视着我，嘲笑我生如蝼蚁，恬不知耻向罪魁祸首跪求饶，只为了多活那一日半日？为我一人之生，令天生灵涂炭？”

    从前看到类似的问题，倘若玩家是一个绝症病人，那么他愿不愿意钮，每一次，他便能多活一天，而世上同时会有一人死去。不过是纸面上的问题，毋论对错。可是，当这个选择真正摆在她面前，她本不可能选择钮。

    她不是一日来到这世界，她见过饱受鞑靼之苦的民百姓，也见过屠城之后的空寂无人满地血迹的城，还见过解除保泉之围那日满城欣雀跃。若为了她能命百岁，就要是这样的悲剧不断上演，达数年之久，她不到。

    她也不是圣人。

    但她想，这事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不到。或许是她的问题太过复杂，又或许是其他原因，系统滋滋不语，最终系统急切的说：“叮咚，玩家这机能不健全，只有获得更多气运，才能完成任务，”它的声音好似鬼的引诱，“玩家将会获得一世盛名，荣华富贵，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不想拥有吗？不费灰之力，玩家是否接受”

    它一连问了数遍，卓枝已经不愿回答它。

    “叮咚，玩家拒绝接受支线任务，系统将于三个月暂停玩家一切系统权限！请玩家妥善思，选择有利的任务！”

    “叮咚，请玩家接受第一次拒绝支线任务的惩罚！雷劈之刑（0/3）。”

    好像一熄了灯，耳边全杂声音瞬间消失。

    又是这个，卓枝闭上，她想起上次遭受系统惩罚时的受，那痛骨髓，甚至惩罚之后，还会产生幻觉，时不时轻颤，好似又有一雷悍然劈来。但是那疼痛却是神上的，肢并无丝毫损伤。

    她心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