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漱玉问：“卖钢琴？霍尔瓦特·伊芙娜和哲立，他们过去和现在都是夫妻，都有权卖自己的钢琴，还用得着包尔德作主吗？包尔德叫你们和哲立去对半截名片，表示接上了关系，这里有重大谋吧！”

    “这是我先生叫我这么的，这里没有什么文章。”程娜连连解释说。

    “卖钢琴，写几个字就行了，对名片什么！你要老实代！”

    “他让我代问哲立好，并告诉他我们的洋行银，生意不太好！”

    “这就说对了。哲立不是资本家，你们洋行银不，与哲立说这些有什么关系呢？你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吧？”

    程娜摇摇。

    “这是间谍用的语言，是在向他们达指示！”

    “我的天哪！我不知我先生是那人，害得我不知不觉犯了罪。”说着，程娜哭了起来。

    当晚，李漱玉把程娜送到公安。“请坐！到这里来，就是客人。”

    赵继统客气地说，“你到这里来会更安全，把问题说清楚就行了。我保证你兴兴、安然无恙地回。”

    程娜看到这样一位平易近人的老人，明显是中共的官，还对自己这样诚恳，有些哽咽了，说：“我是中国人，愿意对祖国有利的事。那么，以后怎么联系呢？”

    赵继统温和的说：“我打算让程梦你的联系人，好吗？”程娜了。

    李漱玉随后跟程娜说：“你明天约定的时间去见哲立，包尔德的要求去，然后时回。在北京哪里也不要走动，谁也不要接。不听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程娜笑着答应：“女官，请放心。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