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打开笔记本，把今天问得问题和答案看了遍，甚至翻了之前的提问，确定是第一次，现准确的时间和地。近期周起寒一直在差，给予他的反馈是一切正常，顾宁西也稍稍放心，没想到事变棘手了。

    顾宁西问：“你怎么知的？”

    周起寒不隐瞒他，直言：“宴会上遇到一人，她说我早上在机场帮了她。”

    顾宁西微讶，把他的话在脑里过滤后反应过来，追问：“你的意思是，他今天早上在机场帮了一个人，然后宴会上那个人以为你是他。”

    “是的。”

    顾宁西打开笔记本，拿笔记。

    结束后，周起寒不作停留，他讨厌吵闹的地方，顾宁西送他去。外面的电音还在轰炸，男男女女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周起寒边走边往看了，容冬还在，嘴角拉扯最大，又疯又快乐，星空裙闪闪发光。

    “哟，小女。”顾宁西也看到了。

    “她就是他帮助的人。”周起寒收回，淡定说。顾宁西闻言，脚步停。

    舞池里的小女眉灼灼，笑起来灿烂无比，一袭星空裙勾勒细瘦的腰，在外的胳膊上白轻晃。顾宁西将人打量几，忽然想到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张就问：“你们如果喜上同一个人怎么办？”

    由女人联想到，顾宁西问题非常不合时宜，但话都了也收不回。

    他期待周起寒的回答。

    后者绪波动不大，或者说本没把这当问题，云淡风轻：“不可能。”

    顾宁西说：“我是说如果。”

    周起寒果断：“不可能。”

    顾宁西举手投降，跨过了问题，虽然心里清楚，如果有，估计周起寒会杀了他。

    人格之间，很难共存。

    何况是同一个心的女人，想想就可怕。

    周起寒摸袋的手帕掩住鼻，径直往楼梯的方向走，顾宁西目送他离开。

    -

    容冬好不容易自在，野得很。

    清酒在久未被酒过的胃里翻腾，她觉到了久违的浅浅醉意。

    她迷蒙的双无意识扫了扫，轻易在杂人群里瞥见熟悉的修影，一袭净白衬衫显得格格不。

    容冬神清明几分，闭上缓了会再睁开时，人更近了，她疑惑了，周起寒难不应该是在宴会上？

    周起寒手帕遮了半张脸，只睛，四周又昏暗，容冬还是一认了。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她迷糊糊想。

    容冬视线追着他的影，连在他眉上，无意识的拨开人群微晃走了过去，许惜尔她们都没反应过来。

    喝了酒的容冬一虎胆，压忘记自己早已在他面前社死，直直拦住大步朝外走的周起寒，脚没个把稳，歪歪斜斜的就要往他上倒，两只手在空中挥几，看要搭到他肩上，周起寒皱眉迅速退后一步。

    容冬扑了个空，差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