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寒眸浮现冷意，忍着才没退开，主动和被动之间有个平衡，他抿，松开时发白，可见抿得力度，“你觉得呢？容冬。”

    “疼…吧。”容冬收手，看到他脸颊上明显的掐印，过意不去，“我帮你？”

    是不到的。

    容冬也只是说说。

    周起寒别过脸，没理会她，她继续给他贴创可贴，指腹不经意碰到他的手，每每这时，她总觉有一抹烈的视线环绕着她，等她抬，却只看到他立的侧脸，被注视的觉消失不见，低又重新回来。

    桌上，手机响起。

    周起寒看了来电，顾宁西，他很少白天打电话给他，周起寒静默片刻，拾起手机摁接通，放到耳边。容冬低认真捣鼓，离得近也能听到手机那人的说话，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语气焦急十分认真。

    “周大少爷，经过我一晚上的思熟虑，你最好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毁灭他。”顾宁西面前放着他第二人格的浅显资料，比对着，“心理学上，人格间有很多相似，你是你，他是他也不是他，他其实是另一个你。”

    “你和他之间存在某可能合的媒介，如果她是媒介，你收得住吗？”顾宁西谨慎。

    周起寒从未想过人格合，他偏看向容冬，她低着，认真帮他贴创可贴，动作轻柔怕疼他。他在容冬上会了被人喜被人照顾被人心疼的喜悦，也仅于此，毕竟她还是他和周沸雪之间跨不过的人。

    周沸雪喜的，他不会喜。

    也不能喜。

    “喂，你在听吗？”顾宁西没听到声音，了声，“你再仔细想想。”

    “不用想。”

    “她只能是他消失的媒介。”周起寒语气不容置疑，“而不是合。”

    “……”

    顾宁西眉：“话不能绝对。”

    周起寒不顾他的话，挂断电话，及到容冬投来的疑惑视线，眸光渐。

    027 看我的新睡衣！

    媒介？合？

    容冬听得云里雾里。

    挂断电话后, 周起寒神就不对劲了，了手冷着脸起回到办公桌。

    容冬更加懵。

    “天启的并购文件尽快完成给将昱，行了, 你可以去了。”周起寒拽了拽领带，没有看她。

    “……”

    容冬神一噎, “周总, 天启是万秘书负责的。”

    周起寒握笔的手顿住, 随意嗯一声, “去吧。”继而低审阅桌上的文件。

    文件都是假的，让她去才是真。

    容冬盯着他的发，心里突然就窝了火, 这男人一天三变啊，上一秒还跟你讨论小兔小鸭，一秒就冷漠的去吧, 天都没他变得快。

    她轻哼声, “知了。”

    容冬怨念的了办公室，门合上的瞬间, 周起寒偏看去，视线落在她盈盈一握的后腰上, 直到人看不见才收，指腹不经意挲创可贴。

    他眉微收，结动。

    容冬来后，碰上办事回来的万非遥, 她还惦记自己害她划伤手的事, 第一时间去看她的手，目光刚落在白创可贴上，还没看清, 容冬忽得藏了手，万非遥愣几秒，“藏什么，我看看你的手，又不会吃了你。”

    “哎呀，我条件反。”容冬怕她看到字，手背着，“遥，你家创可贴真可。”

    “我女儿选的。”万非遥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