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看张红这表，先前压去的火儿又冒上来。

    “怎么着？这地儿还不能来了？”方正仁嗤声。

    张红看他：“能来，猫狗的都能来。”

    “……”

    方正仁手抖的差儿扬起来，只是角一瞟，忍了。

    “哈，脾气见涨啊！”方正仁笑不笑。

    张红没说话，低继续把手里的包包好，放到笼屉里，转招呼路过的人：“来个包吗？馅大薄，好吃不贵……”

    包在简易的笼屉里蒸着，香味都溢来了，如果是往常肯定就有人过来了，可现在摊位前站着的人脸不虞，不用说什么话就让人想要退避三舍。

    但凡着睛都不往这边凑。

    旁边几个摊位包括刘叔也不好说什么，方正仁大喊大叫都能让他们过来帮腔，这安静的像是聊天的语气让他们怎么办？

    没有人过来买包，前的人又让张红心烦气躁，招呼了几声都没有人来，张红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怎么着？”

    听着张红不耐烦的语气，方正仁的额角也在。

    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敢冲着他大呼小叫的了？

    可现在他还真不能发火。

    方正仁暗暗了气，勉扯嘴：“一天了，再怎么生气也该差不多了吧？”

    异常平和的语气，就像是原来在家里心平气和的和张红商量什么事的时候一样。

    张红的里都恍了。

    已经很久很久他没有用这语气和她说话了。

    可现在他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哄她？

    他这是把她当成傻的了吗？

    方正仁看来张红的恍惚，心里一喜，他就知这个女人哪儿有那么大的气，都是让老赵那给窜腾的。

    “小红……”

    方正仁还想说几句哄的好话，就听着张红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方正仁都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刚才说什么？

    方正仁看向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