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晓看曹姨的神就知曹姨想什么。

    不过妈妈是心，她可不是。

    如果她没料错的话，她的第四封信应该已经有人收到了。

    趁着妈妈还有方正仁他们起草协议，方晓晓拨了个号码。

    没一会儿，电话打过来。

    方晓晓：“你能帮我个忙吗？”

    “好。”

    电话那边清朗的嗓音如玉。

    是韩漠。

    稍许，电话挂上。

    修的手指在电话上了，扭又看了墙上挂着的表。

    距离她说的时间还有四十分钟。

    韩漠转回去了房间，打开衣柜。

    衣柜里挂着的除了校服，还有四五件衣服，有仔，夹克，还有黑的西装外。

    韩漠的手指转了一圈，最后在黑西装外上停。

    鸣县图书馆对过是个小公园。

    公园很小，除了几个屏草地，十几棵树，就是一从东到西的廊，廊贯穿在一个亭里，红碧的亭很有些古风，夏天的晚上县城里的人们大都在这边遛弯儿散暑，而这个季节正是秋叶纷纷，又是午，公园里的人不超过十个。

    可现在公园里的几个人还有外路过的一些人都忍不住扭往亭那边瞧。

    亭里坐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都是十几岁。

    本来青年少的年龄就让人多看几，这两个还的都很惹。

    少年穿着驼的夹克，英俊帅气，少女漂亮清丽。

    少年靠在亭一侧，少女坐在亭边的凳上。

    一个低垂首，一个仰微笑。

    彼此距离差不多半米远。

    在后来的若年后街巷尾看到的要么并肩而行要么就是手牵手的“小侣”来说，这样的距离只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甚至都可以说是偶尔碰上的同学。可在一九九八年的县城，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地方就绝对不是朋友，更不要说是同学。

    连从路边上骑车过去，顺带看一的人都觉得这是一对儿小侣。

    只是亭里的方晓晓就完全没想到别人会这么想，甚至那个少年这会儿问的问题在她看来也很正常，他问：“这就是帮你的忙？”

    方晓晓：“嗯，帮我壮胆。”

    壮胆？

    韩漠眸光一闪，这和他来之前想的不太一样。

    不过这地方有什么需要壮胆儿的？

    “怎么了？”韩漠问。

    “我跟人约好了。”方晓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