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但不是韩漠的短信，而是营业厅发来的欠费通知。

    “你也没问。”韩漠说。

    “尊敬的用，截止到2004年1月11日1111分，您的手机已停机，为了不影响您的正常使用；请方便时到当地营业网费！谢谢您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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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凉的空气，不像是北方昼夜温差那样大的燥寒凉，空气中也没有彼时首都空气中已然有的雾霾，清新的能闻到泥土的气息。

    “哦。”韩漠说，方晓晓好似听到韩漠松了气。

    韩漠打来了电话约方晓晓一起晨跑。

    “喂？”那边韩漠的声音传过来。

    电话几乎是匆匆的挂断，方晓晓可以预见的韩漠绝对不是“回”，而是现在就在给明小三打电话。

    “明天给你充双倍。”韩漠说。

    “手机欠费了。”方晓晓说。

    她知他在担忧，可现在这不重要。

    方晓晓循声找过去。

    “……”

    前几天她的手机还有五十多元钱的余额呢。

    “我手机欠费。”方晓晓重申。

    “怎么回事儿？”韩漠问。

    那本书竟然是个电话。

    哪儿冒来的？

    翌日，方晓晓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未亮。

    再一翻看短信……

    ……怪异的好像说的很对。

    “……”

    韩漠心一动，笑：“说的对，回我跟明小三说一，可以考虑加大这方面的研究。”

    方晓晓应声：“是我。”

    书桌上某本像是书的“书本”正一闪一闪着光。

    或许，不会比她所想的会更早的看到qq还有微信的普及？

    韩漠等在门，两个人沿着别墅园艺的边沿跑。

    “无线网络更好。”方晓晓说。

    方晓晓早就知这个别墅很大，可没想到跑了三四百米连园艺周围的一半儿距离还没有跑到。

    “心疼钱？”韩漠说。

    方晓晓放手机去洗手间，打算洗个淋浴睡觉，屋里突的冒来悦耳的音乐声。

    忽的，方晓晓的面一变。

    韩漠那边低低一笑：“你不觉得有时候短信比通电话更好？”

    “好了，早些休息，晚安。”

的灵翩然起舞。

    说起来还是现在的短信太贵，十多年后微信qq遍地，只要家里有wife，一天二十四小时在线传信到国外也没几个钱。可现在她看不到韩漠的短信也就没法回他，韩漠那边也不知她这边是欠费吧？

    方晓晓不置可否。

    “当然。”韩漠说，“别墅这么大，没有电话也不好找人。”

    无线，网络？

    刚刚竟然发了数百条……

    这几天她也就打了一个途，然后都是打来的。

    不过可能他也快欠费了。

    没问就是不说的理由？

    方晓晓摸过去，拿起。

    方晓晓轻咳，时候：“是。”

    曲乐的声响渐渐变大，当走到书桌旁，方晓晓停来。

    方晓晓洗了脸，穿了一舒服的衣服门。

    “屋里有电话？”方晓晓问。

    “你怎么没跟我说？”方晓晓问。

    呃，人家营业厅应该没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