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莹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她卷缩着坐在一间低矮的茅草房墙角，一个女人坐在不远哭，一个男人指着她的鼻骂。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一个月找了二十几个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窑儿被人睡了还能赚票来，你可倒好，现在不不净了也没见你给咱家赚一个银来，到来，落得个被全村人指着骂的坏名声。

    如今你这破鞋的名称在十里八乡没一个不知了，你让你爹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好在大不嫌弃你脏，还愿意换亲娶你，你倒可好，还嫌弃他老！王玉莹，我告诉你，这一次，我再也不能任由你去外面到见野男人，只要你还有一气就得给你哥换亲嫁到家去……”

    那个自称是她爹的男人，站在对面的小河边，在他后站着里三层外三层看闹的村民。

    那些人全都用鄙夷又厌恶的神看着王玉莹，似乎她就是一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其实，这样的话即便是从一个女人嘴里骂来，也让人接受不了，更况且是从一个当爹的人嘴里骂来的，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王玉莹在梦里，都觉到心要窒息了！

    男人骂得太难听了，一直坐在地上只会哭的女人，再也受不住了，她猛地爬起来，弯腰着，用冲着男人撞了过去。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有你这样当爹的么？别人骂也就算了，连你也跟着骂！你是吃了屎么？能用这么脏的话骂你闺女，当时要不是你要了那么多彩礼把她对象走了，她会这样变成今天这样么？”

    男人吓了一，还没等女人撞到自己，他抄起旁边一碗的对着女人上就挥了过去。

    打在女人上，当即就断成两截，女人闷哼了一声，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男人依旧不解恨，抡起对着女人又一顿霹雳扒拉的狠打。“她那对象是我走的么？人家是找个借把她甩了！别替你闺女说话，被人甩了也不能一个月就找二十多个男人吧，她就是个不要脸的破鞋！”

    王玉莹的心本能地了一，她痛裂地躺在木板床上，用力地想睁开睛，可是，全绵绵的一力气都没有。

    迷迷糊糊地她又闯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