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都如此之狠。

    洪云芸了鼻，问：“吃什么药可以恢复？”

    凶险的环境，总是能培养人的锐嗅觉。翁雅能觉得来，洪云芸的真的关心自己，她冲着她咧嘴一笑，两排小白牙，说：“，没关系的，这些过三四个小时就自己消失了。”

    洪云芸看着翁雅的笑脸，她也想对她笑，但实在笑不来。

    她转看向吴尽，以神询问他，等他们离开的时候，可不可以把翁一并带走。吴尽没有立刻回应她，他问：“经常有中国人会偷渡到克钦吧？”

    翁雅说：“大多都是走私生意的。”

    吴尽问：“是不是也经常有朝鲜人从中国境偷渡到克钦？”听闻这话，一旁的金明显变得张起来，腰不由自主地向上了，目不转睛地看着翁雅。

    翁雅愣了一，不解地看着吴尽，过了片刻，她说：“偶尔会有朝鲜人偷渡到克钦，有些人通过缅甸，去到了别的国家，有些人在缅甸定居来了，还有人参加了革命军（叛军），我就认识两名参加革命军的朝鲜人，都和我的年纪差不多大。”

    “是男是女？”“一男一女。”“女的叫什么名字？”“是叫……柳……柳媛慧。”

    一听这话，吴尽和金都失望了。金的本名叫金大宇，金的妹妹叫金珠，和柳媛慧这个名字挨不上边。

    不过金还是快速掏自己的钱夹，从里面掏一张黑白的全家福，小心翼翼地放在翁雅近前，问：“你看看，你见没见过照片里的这个小姑娘？”

    翁雅先是看了一金，而后目光落在照片上，看了一会，意识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大概……大概有十五、六年了。”金表落寞地说。

    翁雅摇摇，收回目光，说：“我没有印象。”主要是照片太久远了，照片里的小姑娘也就四五岁的样，过去十五、六年，小姑娘都已经二十岁了，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就算翁雅真见过金珠，也不敢确认那到底是不是金的妹妹。

    金急声说：“你再仔细看看、仔细想想。”

    翁雅依旧是摇，说：“我真的无法确定。”稍顿，她又说：“如果你们能带我离开这里，我可以回缅甸帮你们去找她！”

    吴尽脸上笑意，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这个小丫倒是聪明得很，懂得随机应变的让自价值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