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赵总，你在什么？”

    “龙先生，你来什么？”汪钟海语气不善。

    龙峥眉目弯弯地看了我一，掏手机，自言自语说：“早上我去art拿合同，我好像看到了李董办公桌上有汪总你的职简历，不知他们人事有没有加班，要不我去一个电话，让他们把你的简历给送回来？”

    “你什么意思！”汪钟海张起来。

    “没什么意思。”龙峥轻飘飘的语气：“只是art请我去技术顾问，想让我协助他们设计的员工完成新政府办公楼的工程。反正我还没有答应art，他们让我提条件，当时我也没想好，现在我想好了，我不愿意和打女人的畜生一起工作，那会降低我的格调。”

    汪钟海在贾司文的公司曾经是一把手，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就算当时那么风光的份，都没办法和龙峥相比，更别说他丢了今年最重要的项目，不得不引咎迟职，现在art对龙峥那是太爷的待遇，只要龙峥一句话，汪钟海就别想找到新工作了。

    汪钟海气得呼哧呼哧地气，但是他没办法，只能松开我的发，他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算你走运！”

    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龙峥一扶住我：“你怎么样？”

    “……我没事……”我摇摇。

    龙峥脸铁青，一秒他就拨通了电话，我们还不知他打给谁，就听他说：“刘秘书，告诉你们李董，要我帮忙也行，别让我看到汪钟海！”

    说完他就摁掉电话，扶着我，语气放柔了些：“走，先去我车里。”

    “龙先生你什么！”汪钟海张起来，“我已经放过她，你为什么还要那么？”

    龙峥顿了一，斜着角的余光睨了他一：“没为什么，我兴！”

    说着龙峥就要带我走。

    冯抓住汪钟海，“汪总，你没事吧？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啪——

    汪钟海扬起手就甩在冯的脸上：“都怪你贱人，真是晦气！”

    冯捂着脸，当时脸上就开始充血起来，嘴角也裂了，渗着红丝丝的血，她委屈地看着汪钟海，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

    我坐了龙峥的车，他要替我系安全带，我客气地拒绝了，自己把安全带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