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千茉抿，“战争改变了许多东西，只不过轻描淡写地把它描述在历史上，谁也不知那时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残酷。”

   “你知？”季云霄到惊讶。

    用过晚餐，他们走了西餐厅，夜晚的大上海到灯火通明，黄包车来回穿梭而过。

    “多久？”

    白千茉抬起脸看了一，轻叹了一气：“很久了，大概有两千多年。”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街两边的各个小摊叫卖声此起彼伏，人群和车辆来来往往，好生繁闹。

    “小时候的事我不大记得了，不过……”季云霄认真地盯着她，“你这张脸我倒是经常在梦里遇到。”

    “所以第一次见面我就有些唐突了。”

    他们走到一座桥，灯火阑珊的光芒映在江面上，白千茉手在扶栏上。

    “你在看什么？”季云霄温的嗓音传来。

    白千茉从他眸里能看到自己的影，她终于等到他了，他果然是她的临天！

    “你知吗，以前这片江面是一座王，这周围到都是繁华闹的景象……”白千茉盯着静谧的江面无限悲凉。

    她又能通过他的睛看到他的心里了……

    “谢谢！”白千茉欣喜地接，咬了一，又酸又甜，里边的山楂也别样的，或许是人逢喜事神，看什么都是好的。

    “从我生在这里之后，就没见过这里有王。”

    “上海滩鼎鼎大名的季探，我可是早有耳闻。”

    方慧然一直在他耳边唠叨沈家小，前段时间还安排他准备，早上提醒他来四洋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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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霄怔忡地盯着她

    白千茉的手上拿着一串冰糖葫芦，记得第一世她与君临天第二次见面在灯节，当时她看着糖葫芦嘴馋，君临天立即给她买了一串。

    “既然你知我，为什么第一次没告诉我名字？”

    “你知吗，你一直盯着一个女人看很久，是会不经意地上她的。”

    这一世，季云霄也读懂了她的心思，给她买了一串。

    ……

    ……

    白千茉却摇了摇，笑靥如，“我想去逛逛。”

    “两千多年？”季云霄惊讶地一笑，“那还是王朝封建社会吧？”

    “难伯母没有跟你说？”

    “好。”季云霄有求必应。

    同样，白千茉嘴角挂着轻笑，四目相对地看着彼此，周围闹的声音被他们屏蔽……

    “家父和伯父年轻时是好友，小时候我们见过一次，可能你已经忘了。”白千茉笑着说完，端起酒杯抿了一。

    季云霄恍然大悟：“原来你说的有缘再见，是指今天，其实你早就知我们今天要见面？”

    “……”

    “很久很久以前……”

    “要回家了吗？”季云霄问。

    季云霄神地望着她，觉到她浑笼罩着淡淡的忧伤。

    对于这里她无比的熟悉，仿佛前现昔日那座巍峨壮观的大王……

    “第一次遇见是个意外，与其那天告诉你我的名字，今天不是更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