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冰说：“你们玩儿，我就看着。”

    旁边，萧致发地垂几缕，气质像冷冷的薄雾，对他的到来视若无睹，到篮框底拿起矿泉仰了几。

    “行，”文伟没废话，“爷冲了！”嘴里发一声哨响，沿球场狂奔起来。

    “哎，要不咱们秀一场给冰神看看？虽然咱们学习不好，但也有！”他提议，“由于萧哥比较猛，我建议我们五个打他一个，诸君怎么看？”

    “可以诶！”

    “心动不如行动。”

    男生之间莫名其妙的小把戏，萧致怔了一秒，随即抿：“你们是不是他妈有病？”

    “玩不起啊萧哥？”

    “你是不是怕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

    “……”

    少年恣意放纵又骄傲，哪儿禁得起激？回拧开瓶盖再仰喝，利落：“等着。”

    一句话，嗨翻全场。

    球场光线黯淡，但丝毫不影响大家的。文伟死命嘶吼：“萧哥攻很快的！那腰不是腰，夺命的弯刀，你们注意防住他，别在冰神面前丢人！”

    “我们是不是还得商量个阵容？”

    这边锣密鼓开始商量。

    萧致嗤了声：“你就是摆诸葛亮的八阵图也没用，废队员。”

    “萧哥，人攻击就不对了啊！”文伟直接，“友谊第一，弱也有自尊！”

    话一一的。

    萧致指尖搭着球有一搭没一搭着旋转，气定神闲，谌冰安静待在旁边的影里看他，似乎觉得有意思。

    收回余光，萧致了，往前走：“还他妈商量，一会儿陆为民拿着笤帚杀过来了。”

    “你别啊，”对面，文伟他们似乎还是很没底气，但不得不沉着应战，“来啊，谁怕谁！”

    一声哨响，比赛拉开帷幕。

    人影被灯光拉的很，鞋底在场响起悠的声响。萧致反应能力和捷程度真的一绝，抬手投篮时被光线勾勒腰侧腹肌，简直像一只迅捷的捷豹。

    疯狂篮。

    篮——

    篮……

    打着打着，文伟都笑了：“你妈的，我现在只想跪来叫老公，还打？”

    “伟哥你好。”

    说说笑笑，比赛停，少年们坐在台阶边，手撑着仰望蓝夜空。

    谌冰偏看过去，萧致站在影里，颌骨被涂抹了染橙的光，带几分野，简直绝无仅有的绮丽。

    ……谌冰本来打算提溜他们回教室的心都没了。

    这里的学生虽然学习不好，但和一中的同学比起来同样自由而耀。

    休息了一会儿，谌冰转向萧致，说：“能不能教我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