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伟还蹲着没动，手指飞快在屏幕上戳戳：“稍等，我先ps一个医院的背景图发给冰神，否则被他揭穿，你们都懂冰神的逻辑有多。”

    “够了啊。”

    “……”

    坤对文伟了个封的动作：“你是大嘴，这事儿我不告诉你。”

    男生注意力集中时间一般很短，刚才还互相呲牙，现在开了三排立刻变成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这件事……”坤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没说，前方萧致回看他。

    街区越走越破旧，萧致的影拖到地砖，似乎有着重重心事。

    “……”

    坤开始和他吵：“冰神什么都好，我没说他不好啊，但我就是看不惯这着人学习的行为。”

    萧致给烟取来，夹在指间弹了烟灰，面对这个没说话。

    “……”

    萧致抓着鼠标指骨偶尔动一，从刚才听见他俩吵架起似乎心就不好，手速频频变慢。

    萧致回看他。

    “萧哥。”

    秋天温度已经不太了，穿件外还能觉到携过颈侧的凉风。

    萧致给烟在垃圾桶盖上杵黑的灰烬，回，烦得很：“能不能别他妈吵了？”

“走了。”

    “也许萧哥就不想学呢？”

    文伟：“那我至少尽力而为。”

    “……”坤不跟傻一般见识，直接找萧致要认同。

    萧致抬手在他脑门敲了一记，手速立刻恢复如常。

    坤就差没踹他：“尽力而为之前，你先把这个太平间照片换一换。”

    文伟看他冲对方五人阵营送死后没忍住：“你是不是在想男人？”

    “你不懂，我恶意揣测个。”坤甩开他，“你知不知萧哥他上背着什么？”

    坤声音着怨气：“他老想着让学渣学好，但他没考虑过，萧哥你本来……”他话没继续说了。

    文伟继续怼：“也许萧哥心里想学呢？只是没有人拉他。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萧哥害怕冰神只是玩玩儿而已，把他拉起来却突然撒手，让他跌得粉碎骨。”

    这群少年都自由散漫惯了。坤跟谌冰本没有共同语言，还是看萧致和他走得近偶尔才说几句。打心底来说，他本就没把谌冰当成过自己这路人。

    文伟没听懂他话里的意，觉得坤背后说人家不好：“兄弟何必怨气这么大？请不要恶意揣测冰神，他只是个不人间烟火的小仙，可能说话很难听，但绝对是好人。”

    坤瞟了：“那你还跟他比逻辑？”

    萧致了烟夹在指间，往网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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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lol？三排？冲他妈的？”

    “不吵了。打游戏要。”文伟一秒离，跟着了网吧。

    “……在福中不知福，要有人这么我，我分分钟考到九中年级前十。”

    坤说了句掏心窝的话：“你不烦他吗？”

    文伟嗤了声，想起昨晚看见的搂搂抱抱场景，看破不说破：“你懂个。”

    坤怔了，似乎被他这番话给惊住了：“你是什么品非主？”

    文伟莫名其妙：“咋还孤立我呢？是不是兄弟？”

    “……”

    坤等文伟不耐烦骂了好几次，又开始骂谌冰：“这么说吧，虽然冰神那学习和上书屋渣一心劝学的行为——我、觉得、不可。”

    街人渐渐变少，周围建筑显得破旧潦倒，前方现了一家隐蔽的黑网吧。

    “行行行，够了够了。”

    萧致走在前面，一直叼着烟，没说话。

    萧致应声：“行。”

    他俩不说，文伟识趣地回到刚才的话题：“也许有些人就是有救赎病？心地善良，看不得别人过得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