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受到？”

    谌冰了，抬起视线。

    萧致和他面对面，控制速度，拉着谌冰缓慢：“想快一儿就缩小角度，想慢就增大角度，控制雪板的角度大小。还记得吗？”

    “……”

    记倒是记得。

    但不是所有人运动神经都像他这么发达，耳朵会了，但完全不会。

    萧致半弯腰，扣住谌冰的左。

    “你左有儿偏，放平直。”

    “……”谌冰着，他的指示试图放平直。

    但没过十几秒，又不知不觉恢复了原样。

    萧致停了来。

    谌冰惯使然，往前扑，一撞在他怀里。

    萧致垂，摸摸他发：“你左怎么一直偏？”

    很多人走路姿势其实都有儿问题，只不过影响不大，也基本看不来。

    谌冰：“……我怎么知？”

    萧致蹲，重新扳正谌冰的。

    他的纠正动作缓慢，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是不是之前受的伤？”

    谌冰：“嗯？”

    那条伤在左腹。受伤后，谌冰很时间没往左躺过，可能无形中对形成了一些影响。但平时完全看不来，只有今天雪，才显这个病。

    萧致站起，说：“没事儿，学不会也能得开心。”

    他顿了顿，说：“有我呢。”

    “……”

    谌冰不自觉拉他的手。

    萧致他发，似笑非笑：“想快还是慢？”

    谌冰了角，压制住冲动：“……要快的。”

    萧致控制雪板，“啪嗒”一声，生生隔开了谌冰踩着的雪板，轻轻哨：“好，那就快儿。”

    ……速度显而易见的加快。

    就很小时候玩梯一样，从往坠落，过程又非常丝，几乎刺激着骨里的愉快。

    谌冰有儿站不稳，没忍住，往他怀里倒。

    并不会摔去，因为萧致能稳稳地抱住他，半垂，同时控制的速度。

    “快还是慢？”

    “……快。”

    ——虽然不好，但不妨碍谌冰追求刺激。

    萧致抱了他。后背悬空其实很容易产生恐惧和失重，但萧致完全不会，他控制雪板角度，避开其他游客，行速度加快后耳畔过寒风，景不断向后退去。

    谌冰肾上素飙升，没忍住在他怀里抬：“好好玩儿。”

    萧致好笑：“好玩儿吧？”

    “嗯，”到了坡底的平地，谌冰自觉往履带过去，“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