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哥，你说，今晚我就是你的垃圾桶，还有你放心，不你说什么，这些话我都会烂在肚里。”

    祁宴信誓旦旦地保证。

    肖钦予沉默了半晌之后，忽然很无力地说了一句，“我想要的是十一。”

    “？？？”祁宴：“那你还让嫂和你去南特。”

    不过转念一想他貌似又理解了肖钦予的行为，“哥，我懂你，可能是我，我也会这样。嫂毕竟和你有那么久的时间，就算没有也会有亲了，真的没有办法放，尤其她今天伤心的连心都碎了，真的怪可怜的。”

    “不过，哥，你确定你可以勉自己的吗？毕竟你现在的十一，哎呦，这事确实很难。”

    别说亲经历，祁宴就是想想都觉得大，还好，他就一个安欣，安安心心地谈一个。

    祁宴抓抓脑门，一脸为难，“哥，其实有件事我不太明白，就是你和嫂都那么久了，怎么现在才发现不。”

    这回祁宴算是问到了重，肖钦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很多原因，比如，我遇见了十一，我和她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一样的暗，狠戾，冷血无，仇恨分明，事不留余地。我们在黑暗中相，用救赎对方，因为她我才觉自己是活着的。”

    “那嫂呢？”

    祁宴追问。

    “小语，我遇见她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可能那时候她对我来说就像是避风港，她单纯，好，善良又天真。她站在光，我忍不住走向她，可真的当我和她并肩而行一段路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只活在黑暗里。”

    祁宴，“确实，如果抛开什么三观德来说，弟弟觉得你还是和十一相，我觉得如果你们两个人在一起那真叫无敌了。你看看你们的颜值，还有智商，能力，这要是结了婚生个孩孩，那就是未来之星啊…”

    祁宴叨叨说了一堆废话，“我的错，话多了。”

    歉之后，他连忙又把话题拉回到正轨上，“哥，其实我觉自从嫂知她父母还有弟弟的事后，你们之间的存在的问题就暴来了。真的，作为局外人我都可以觉到你很累，嫂她太优柔寡断了，就是一天一个想法，好像永远都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然后绪也悲观的，整的就像那红楼梦里的林妹妹一样。讲真，如果是我，我也怕。”

    祁宴很啰嗦，但确实真实的把肖钦予的境以及他的心的想法都描绘来了。

    “你再看看十一，说真的，如果她经历的那些事放在嫂上，我觉得分分钟她就活不去了。”

    “哥，你可能还不知，我的女朋友安欣，她就是十一的大学老师。我听她说十一其实已经病了好几年了，她一直都有边缘人格障碍症，就是比抑郁症稍稍好一些那，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需要吃药了。有时候安欣会和我说十一的事，就那些经历我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她，可你看她，每次遇到什么挫折之后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那反败为胜，和命运抗争的不屈服劲真的引人的。安欣经常说，等十一熬过所有苦难，她的未来就是云程发轫，万里可期。”

    云程发轫，万里可期。

    肖钦予也觉得这四个字特别适合他的十一，她确实是很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