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仵作可看什么了？”叶鑫靠在一旁，盯着他。

    顾怜英低眉，连连摇，最终，“自尽。”

    叶鑫饮了酒，扭过去，“还以为顾仵作另有见。”

    顾怜英倒是没将他的讽刺放里，只，“叶先生可知李掌柜所酿千里香是何滋味？”

    叶鑫挑眉，“你想喝？”

    顾怜英摇，“来的路上听闻，李掌柜所酿的千里香，有一特别的酒，饮此酒者，上会带着浅浅异香，多日不退。”

    叶鑫忽而蹙眉，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扭从房的角落中拿一个被烧掉一半的卷轴。

    顾怜英连忙近前，“这是一幅画？”

    叶鑫将那卷轴展开，却见这是一副人图，画中人立于河边柳树之，姿窈窕，气度非凡，只是面容却被烧毁，竟不知这人样貌几何，但看这形，倒是与李玉娘有些相似。

    顾怜英嘴角微微一扬，又向叶鑫拱手，“叶先生可否将这副画借在带回去瞧瞧？”

    叶鑫将画收了起来，微微挑眉，“可以，不过我为何要将她的遗借给你？”

    “相信叶先生定也察觉这幅画的异样，我在这画上闻到了一浅浅的独特的香味。”顾怜英，“不巧我在王员外与那新死之尸上闻到过一丝，李掌柜上也有这么一缕。”

    叶鑫想了一会儿，将手里卷轴丢给他，“希望你能好好查。”

    “叶先生不参与吗？”

    叶鑫嗤笑一声，拿起酒壶又喝了一，“什么先生？不过是个酒鬼而已，我哪里有那本事！”

    “叶先生自谦了。”顾怜英，“揣度凶手所想，却非普通人能，此案又涉李掌柜，叶先生真的不想亲手抓住那幕后的真凶？”

    “不想！”叶鑫了逐客令，“顾仵作请回吧。”

    顾怜英耸了耸肩，只好抱着卷轴告退。

    时辰尚早，他从客栈来后，便在街上逛了逛，正好路过眠月街的玉河边，临汾县东临东海南靠南疆，治安却如此平顺，倒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玉河之来自东海，人人都东海是海，却没几人知晓其实东海只是一个大湖，湖之大可纳整整十个青城，是以才会被称为海。

    河早已被清肃，但依稀残留了些那日发现尸时的痕迹，玉河自上游而，此地又是个人多的地方，也不知凶手用的什么掩人耳目的方式，将尸放玉河而不被发现。

    有船经过，见他沿岸眺望，船夫便近前，“公可要买鱼？”

    竟是艘渔船，顾怜英看了一船舱，满舱的鱼正活蹦，船夫又，“公，这是刚打的鱼，都十分新鲜，三文钱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