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雁南想不所以然，便：“我好像忘记了些事。”

    “忘记了些什么？”

    “忘记了……”

    薛雁南想了想，才继续：“清河仙岛的记忆，我有空白。”

    空白？

    柳织织稍思，便问：“什么空白？”

    薛雁南：“我只记得你有了心，却莫名不记得你的心从哪里来的，我记得你跟唐离走了，却不记得你们去了何。”

    柳织织闻言，便琢磨起来。

    薛雁南莫不是忘记了与唐离份有关的信息？

    她的心，是唐离用神力当场给她的。

    她和唐离，是去了天界。

    这都关乎于唐离作为神的份。

    她再若有所思地瞧了瞧薛雁南，所以不会是唐离洗掉了薛雁南脑中，与天之主有关的记忆吧？

    柳织织问他：“那你记得无尽吗？”

    “什么无尽？”

    “……”

    柳织织确定了，肯定是唐离的事。

    大概是与天之主有关的信息不应该让凡间的人知，也或者是唐离的份不应该让外人知。

    柳织织：“没什么。”

    既然是唐离的事，她自然得合着。

    薛雁南问她：“你知我忘记了什么？”

    柳织织继续捣鼓着雪：“你忘记了什么，我也不知，不过不重要，你不用较真于这些事。”

    薛雁南：“所以你确实有心？”

    其他的事，他并无兴趣，不会较真。

    只有此事，他想知。

    柳织织应了声：“嗯。”

    得到确定，薛雁南便越发盯着她。

    他张了张嘴，言又止。

    柳织织意识他灼灼的目光，便又抬眸：“不过就算有心，我对你也无意，你连之前我对你的拒绝也忘记了？”

    他现在抱着什么心思，她不难猜到。

    薛雁南闻言，不由握剑。

    他没忘。

    但因为记忆有些，他还是忍不住再抱希望。

    可她一句毫不留余地的话，将他燃起的希望又浇灭得彻彻底底，他整个咙，以及整个都是又堵又疼。

    他的声音变哑：“你喜唐离？”

    柳织织稍顿，说：“无论我喜不喜他，都不会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