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说的没错，”费奥多尔淡笑，他推开了大提琴，“我亲看着他死掉的，但是这样更加有趣了。”

    “……”

    真是搞不懂，算了，从认识开始，就不知这家伙脑里在想什么了。

    他的记忆中闪过了一个费奥多尔相似的人的影，但那张面孔很快就在他的脑海中模糊了去，就像一张快闪的照片，由于已经有快七年没有见面了，就像被扔在后的记忆碎片，有什么提醒着他——没有再回忆起来的必要。

    荒木凉介朝费奥多尔走了过去，非常自然地撩起了他的发，然后摸了摸他的脸颊：“费佳，你的发该修剪了。”

    费奥多尔缓慢地眨了眨：“不，这样就好了。”

    “随便你。”荒木凉介放开了手，坐在了他对面的那张椅上，伸手烤着炉，“你一个人去吗？”

    闻言，费奥多尔了：“这么说也没错，凉介想要和我一起去吗？”

    “想啊。”荒木凉介，他注视着炉里的火焰，跃的光线投了底，“这里太无聊了。”

    “不想和果戈里去杀人？”

    “他那个，啊，没什么艺术。”血溅得到都是。

    “不能让果戈里听到这句话，他会很不开心的。”

    荒木凉介笑起来，后仰坐在座位上，把两条都搭在了费奥多尔的膝盖上，后者默默的承受：“确实，果戈里是这个格，把我带上吧，费佳，我也有些想日本了，毕竟很久都没回去了。”

    这句话落，他的睛中有黑的东西一闪而过，这实在太有引力了，所以费奥多尔不由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