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看清她的相, 但她刚才毫不畏惧的面对恶的尖叉, 那双冰冷透彻的眸映了他脑海，仿佛和另一人重叠。

    “你是谁？！”见她不答, 他加重了语句。

    比起上的伤，他更迫切的想知是不是她。

    “……”温然抿了嘴角, 一面防备着恶再次攻击，一面悄悄把手伸袋。

    人类的躯太弱了, 尤其是对上恶，随随便便就会受伤。就算用萌新的她也不至于这样。要换号吗？用萌新号打估计有艰难，要上燃神号吗？

    虽然已经够晚了，七个楼层的大型商场里仍有人逗留, 突如其来的黑暗与破碎的玻璃让人毫不怀疑这里发生了事故，尖叫声和慌的撞击声夹在在一起，人们纷纷往楼跑，只有零星几个不怕死的才凑了上来，有的还打开了手机的照明灯想知究竟。

    恶勾了勾，优雅缓慢的往她所在的栏杆前移步，揣兜里的手轻轻拿，打了个响指：“好奇心害死猫。”

    手的瞬间，那零零星星的几个人突然炸开，烈的血腥味霎时弥散，只剩两只还打着灯的手机跌在地上，掉一片血渍中。

    杀人了。

    那些都是普通人，而非玩家。

    铁锈味让温然意识捂住鼻。恶不属于boss，只是苏清塔罗牌里封印的东西而已，再说他认识尊，应该也算神域中比较远古的特殊存在，在那个层次，人命对他们来说什么也不是。

    他就和尊一样随心所，只是为恶，本似乎比尊还恶劣，就喜看人绝望的表，以此为乐。

    “看到了么，人类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只要我想，你的场和他们一样。”恶轻笑。

    “……”据她对他的了解，大致能揣他的心理。为恶，他大概很享受亲手破碎人类勇气的快，这恶趣味……嫌弃，“你就不怕破坏社会秩序？”

    她一直以为神域来的boss最多只是杀玩家，不会扰到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现在一想，心里却有了个恐怖的结论。

    “秩序？让一个恶遵守人类社会秩序？天真。”恶忽然现在她面前，一手起了她的脖颈，将她慢慢从地面提起，借着光，嘴角一扬，“我说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你，温然小姑娘。”

    温然受到脖颈边的力，即将窒息的觉几乎将人淹没。勉平静来：“家教先生，又见面了。”

    “既然知我是恶……你也是个玩家。”恶另一只手忽然伸了她的袋，摸了那只手机，嘴角略带兴味的勾起，“写作业的时候乖巧，我都差被你骗过去了。”

    “……”明明是你着我把那本五年考三年模拟了两遍！

    “让我看看你的号……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恶熟练的掰着她的手指用指纹解锁。

    “不是。”温然费力吐这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