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盯着他们不放，因斯坦再：“你觉得你是复制人吗？”

    “我？”

    迷惘着想了想，杨峰摇了摇脑袋：“我不知，我甚至连怎么来的都不知。”

    “我可以告诉你，你是被选召来的。”

    微微一笑，因斯坦淡淡：“罗斯柴尔德家族手通天，为了完成这个实验，他们在世界各地找实验目标，不同人，不同肤，不同年龄段，不同智商，不同脑电波等等不同的小白鼠投到这个世界，观测其适应，看是否所有人都适合在这个二元世界存。如果现排斥现象，比如你的记忆信息一到这个世界，就被当成病毒一样抹掉了，那就不适合移民。”

    小白鼠？

    猛地站起来，杨峰讶：“那我原来的……呃不，应该说是生命，怎么样了？”

    “可能死了，也可能没死！”

    “这怎么说？”

    “在你从这人海茫茫中被选中后，他们会给你发一份协议，让你同意参加这项实验。当然，这是霸王条款，就算你不同意，他们也会来的。”

    眸嘘眯着，杨峰回想起了那封游戏留言，了：“那再然后呢？”

    “再然后，他们会直接放压电，把你电。如果一不小心电量过大，就可能电死。”

    轻声一笑，因斯坦继续：“但这并不重要，关键是在你倒后，他们会立刻扮作医护人员将你接走，以抢救为名，提取你的记忆，上传到这个二元世界中来。”

    兀地一震，杨峰懵了：“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其实也不是真的杨峰，只是一个虚拟的复制人？只是一段记忆吗？”

    没有说话，因斯坦和特斯拉都笑而不语。

    杨峰扶着额，沉沉地低脑袋：“我以前还在考虑着，这个世界的本地神族如果是虚拟生命的话，我们地球人是不是也是虚拟的？现在倒好，我连地球人都不算了，只是一段拷贝的记忆？”

    “那你认为，这些本地神族，算是生命吗？”

    再给他续了一杯咖啡，因斯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