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背着手在讲台上走来走去：“行，你们都不承认，我这找校去查监控。”

    “谁传的？”老师读完纸条上的容，啪的把教材扔到讲台上，扫面的同学，“自己站起来，不要耽误大家时间。”

    她右耳垂上有一颗红的小痣，每当她心里装着什么东西的时候，就会去碰一。

    “知啦！不会有次了！”

    只听啪的一声，砸在了黑板方。

    比起传纸条，敢不敢认更让老师生气。

    夏耳心里一轻。

    教室一直很安静，正因为安静，这细微的声音可不算小。

    班主任手上动作一停，弯腰捡起地上纸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就那么拆了。

    夏耳手握着书包带：“再有次的话，我可救不了你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别的，没多久，就走回了夏耳家附近。

    -

    “也是。”程可鱼，“人都搬去安城赚大钱了，怎么可能再回咱们这小镇上过苦日来。”

    不知底哪个男生，直接“嚯”了一声。

    接着，抬去瞧。

    传纸条和写纸条，这里面的差别可大了。

    再然后。

    夏耳如坐针毡，不自在地攥校服，连呼都不敢太大声。

    一听说要查监控，夏耳再也持不住，猛地站起来，说的话也磕磕绊绊：“老师……是、是我传的……”

    夏耳见了，心顿时悬起来。

    程可鱼：“今天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有你，我的好耳朵！要是被我爸妈知，他们肯定得打死我。”

    放学后，程可鱼一跟夏耳回家。

    白的砖瓦房平地起了二层，墙被雨雪冲刷多年，久未清理，留了斑驳的污印。

    “哎？你看。”在拐弯的路，程可鱼抬手，指着夏家前院的，那间二层的大房，“陈家是不是回来人了？”

    夏耳意识回去看程可鱼，程可鱼在后排拼命摆手，又求她不要卖自己，看起来比她还急。

    班主任气得连连：“好啊，你不说实话是吧？行，那我就找你家唠一唠。我现在就打！”

    想到程可鱼爸妈的可怕程度，夏耳默了默，她很少撒谎，所以这会儿心很快。

    她以为妈妈在看电视，没多想，站在门换鞋：“妈妈，我回来了。”

    而那已经闭合了七年的玻璃窗重新推开，跟记忆中的画面重合，就像陈家还未搬走时，她常常在家里看到的那样。

    班主任看起来更生气了：“夏耳，你以为你现在逞英雄，是在讲什么朋友义气吗？你是在害她！我再问你一遍，这纸条到底是谁传的？”

    “没人传？那真是奇了怪了，还能是天上掉来的？”

    “是我写的，老师。”

    -

    夏耳放鞋的动作一顿，要是往常，她并不会多想，可今天……

    没人说话。

    夏耳回到家，一门，就听到妈妈朗的笑。

    但还是着承认了：“……是我。”

    夏耳移开，摸了摸耳垂上的小痣：“应该不会回来吧。”

    “夏耳？”班主任看到站起来的是谁，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确定，这纸条是你写的？”

    回弹到了班主任的脚边。

    面对班主任狂风暴雨般的怒火，夏耳忍着突突的心，意识摸了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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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在里屋应了一声：“耳朵，快过来，看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