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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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岁没应声，走到她边，一手撑着桌面，同时弯腰，到她所在的，桌肚朝前的桌里，大手翻找东西。

    她真的写不完了！

    她像只惊慌失措的兔，坐在那可怜看他，乞求得到他的相信。

    她的余光已经看见了老师的影，而她的手已经准备伸了过来。

    自己居然，坐了他的位置。

    答不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夏耳一噎，赶忙摆手：“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坐的，是我的位置。”

    笔尖另起一行，想写他的名字，刚准备落笔，很快又停了。

    她在草纸上自己问自己。

    夏耳还差最后一段，她拼命地写，尽力争取在监考老师收走试卷之前，多写一个字是一个字。

    他跟她挨得近，她又闻到了他上好闻的味。

    是不是，老天知了她的秘密，所以连老天也在帮她。

    陈岁走教室，语气亲昵地跟老师打招呼：“假前最后一节理课你会上吗？”

    陈岁十分恶劣地挑眉：“知怎么，就不打算考试了？”

    陈岁被她戳着，倏地直起腰。

    “这算缘分吧？”

    夏耳左右环顾，随后伸指戳他胳膊，小声提醒：“喂，你翻别人书桌，不太好吧？”

    喝完，他随手把饮料瓶扔桌肚里，大手在她，轻轻抓了抓。

    “怎么，愿意上我的课呀？”

    真是个小傻，骗她什么都信。

    “行，知了，谢谢老师。”

    “…………”

    前排没卷的同学都被监考老师无夺走，看老师就要走过来，夏耳的心倏地提起来。

    一连串刺耳的铃声乍然响起，监考老师竖起收上来的考卷，在讲桌上抖了抖，说：“考试时间到，没答完的同学请停笔，不要再答卷了。”

    手里拿着一瓶从书桌里掏来的饮料。

    陈岁不逗她了，又了一她的，了教室。

    陈岁对老师礼貌地笑：“我们都愿意上理课，您的课讲的特别好，比我在安城的老师讲的都好。”

    监考老师被这样夸，笑得见牙不见：“假前那节可能要上自习了，得抓判卷呢。”

    他懒懒靠在她前面的桌上，信手拧开瓶盖，一边垂睨她，一边喝了一大。

    夏耳脸颊红红地趴在桌上。

    他们两个聊完，夏耳也已抓住时机，写完作文最后一句，把答题卡递给老师。

    看到他刘海就这么垂来，侧颜棱角起伏。

    后方传来一冷冽男声，像一汪泉，浇熄了她心的焦躁。

    “啊……”夏耳喃喃应了一声，心在瞬间被什么东西击中，“我不知……”

    “老师——”

    老师收了她的答题卡，随便在一个桌上抖了抖，很快离开考场。

    夏耳把笔帽盖好，抬起，认真地对陈岁说：“谢谢。”

她不敢抬分神，用力加速写字，手指握笔的地方隐隐有些疼。

    没有老师不喜得好看又会哄老师的学生，在这名监考的理老师中，陈岁就是这一。

    陈岁收回手。

    夏耳拿起笔，掉笔帽，在七八糟的草纸上默默写字。

    “铃——”

    “不是别人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