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起一边嘴角，笑了一声：“怎么，反正都已经发现了，我说了又怎么？你自己的事，敢不敢认？”

    “你们真的在意过这件事吗？还是觉得我懂事，从来不

    “我？”

    陈广急得喊他，试图让他闭嘴。

    陈岁当然不会听。

    曲燕被骂的愣住了，意识接了一句：“什么？”

    曲燕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陈岁……”

    “你们两个，确实没有必要再吵了。”陈岁淡然的看着他的父母，如同看着一对陌生人，“别再装作自己很我了，行吗？我听了恶心。”

    “……”

一推：“够了！”

    “从我六七岁开始，撞见爸跟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的搞在一起，再后来，我就经常能看见。”陈岁语气很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后来去安城，我初中时放学回家，还被我逮个正着——你说是么，爸？”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吃泡面，一直吃到现在，几乎吃遍了所有的牌，所有的味。”

    陈广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我是说，你们令我到恶心。”

    “爸，妈，你们别吵了。”陈岁的声音突然现在门，正在争吵的夫妻二人回过，就这样，看到了面无表的陈岁。

    “就是你的好儿，把人家张大哈送局去，人家来报复咱们家来了！要不是我命大，你现在本就见不得我！你说你生的这个儿，他这么多年都了什么？在安城跟人打架，把人打得直接了医院，从安城回来，我又是赔钱。他成天招灾惹祸，我每天跟他后面，我换来了什么？他对我说话哪有对老说话的态度？这全都是你教来的！”

    “我还记得，我爸当时一直在求我，让我不要告诉你。他说，不能让你伤心，他就是一时新鲜，他最的还是你，我还小，不能让我没有家。”

    上面的书多，被这么一推，书架一晃，最上面那些书噼里啪啦掉来，直接砸在了曲燕上。

    他这一推，直接把曲燕推到书柜上。

    陈广好似没有看见，一边捂着脸，一边怒不可遏地看着曲燕：“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完全就是个疯女人！你跟我起早贪黑，我还少给你钱了？这么多年我挣的钱什么时候没给你？你还跟我提儿，你可看看你养的好儿！你知不知这把火是谁放的，是因为什么放的？”

    “陈岁！”

    “陈岁，你怎么能跟爸妈这么说话？”陈广皱起眉，“难爸妈你，还错了？”

    “……”曲燕从一堆书中站起来，哪怕被砸的浑疼也顾不上了，她看着陈广，轻轻地问：“你现在，是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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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燕气得大叫：“怎么就是我教育的，那儿是我一个人的儿？他天生这个格，难不是随了你们老陈家的儿？我算看来了，你们爷俩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冷血，我为你们老陈家碎了心，到来你们一个二个全都反过来怪我！我就问你，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你跟她来往多久了？”

    陈岁一走来，从黑暗中一走到光影里，看着曲燕：“你想知他们在一起多久了吗？那我告诉你，一年了。我们家从安城回来没多久，爸就跟她搞上了。”

    陈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们声声说我，那我想问，你们过我吗？在这个家里，真的有人在意我吗？一个轨十年多，外面一直都有女人，回家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一个里只有自己的丈夫，连我吃什么都不知，总是想着拿我讨好自己的丈夫，我想问，妈，你里真的有过我吗？”

    “不然呢？我不怪你怪谁？这么多年陈岁不都是被你教育的吗？”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的？”陈岁轻笑了声，“我一直都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