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签售书店，步行几分钟。

    等待签售的读者已经排了队，大分还是学生妹，也有一些成年人，都是看了电影来的，其余的，就完全是路人排队凑闹。

    程可鱼带人从后门来，夏耳补了个妆，估摸两个小时还的，她对陈岁说：“你先回酒店等我吧，等签售结束了你再来接我。我怕你无聊。”

    陈岁看了时间，：“行，我两准时接你。”

    他过去亲了夏耳的脸颊，便去了。

    程可鱼目送陈岁去，悄声对夏耳说：“家教有方啊你。”

    “什么啦。”

    “陈岁呗。不过也是，从小到大，他都只听你的话，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

    同来的工作人员提醒程可鱼准备，她没再追问，带夏耳到外面去。

    直到台上的主持人提到“飞鸟”，程可鱼才带夏耳从后面来。

    签名区铺了红毯，两米的活动背板，印着飞鸟再版的新书封面和签售活动，背板前放了一个铺了桌布的桌，桌上的三角名牌印着夏耳的笔名。

    签名区外，书店的工作人员拉着警戒线，排队的读者人山人海，人人拿着飞鸟的再版书，攀谈，张望。

    “飞鸟大大来了！”

    “哪个哪个！”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引起动，排队的人们急着向前张望，挤得警戒线都跟着后退了半米。

    “都别挤！往后退，往后退！”

    工作人员辛苦地维持秩序，现场糟糟的，不少人都举起手机，对签名区的夏耳拍个不停。

    夏耳第一次席这场合，心中不免张，她坐到椅上，对排队的读者们微笑。

    从隔市过来的读者彤彤，一早赶的铁，跟同学一起倒地铁过来的。

    她们在初中时看杂志认识了飞鸟，从那之后飞鸟的每本书都会买来看，还会借给同学一起看。

    得知飞鸟要在海城签售的消息，她们早早买了车票，一直等候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