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挑眉，有些诧异——这卡只比无限卡低了一个等级，整个北城不到十张，也是姜树恩手里权限最的卡。之前这张卡是在姜的手里，昨天才被没收。

    “爸！”姜忍不住了，冲而。

    “。”叶柳珍看了姜一，随后笑着对姜烟，“烟烟别害羞，你爸给你你就收着。”

    姜烟低，碎发在额前飘着，半晌：“……谢谢爸。”

    她接了过来，卡上的余温还在，心底却彻底冷了去。

    这卡的作用除了钱，大概还有一个——监视。

    她刚到这里，无分文，不过是乡来的穷丫，用得着这样的卡？但这张卡只要一刷，就可以瞬间定位，每一个位置，每一次消费，都能准确无误地发到姜树恩的手机里。

    他给姜的时候是父沉沉，给她呢？到底还是多了一分疑心。

    “明天让你阿姨陪着你去买衣服，把衣柜填满，喜什么都可以置办。”姜树恩靠上了椅背，笑得和蔼。

    “是，明天我陪着你去。”叶柳珍立刻。

    姜树恩对叶柳珍的顺从十分受用，伸手抓过叶柳珍的手，轻轻抚着，低声：“她刚到这里，很多事都不懂，你多教教她，格比较刚烈，也拜托你了。”

    “都是一家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叶柳珍轻轻嗔了他一。

    姜树恩勾，暗示地勾了勾她的掌心。

    叶柳珍眉目立刻了几分，保养极好的面容上也多了些红，随后推了姜树恩一，“烟烟的钢琴弹得真好，是你给她请的老师吗？改天可以继续请到家里来，她们俩妹可以一起学。”

    姜树恩一顿，转：“是啊烟烟，你的钢琴是和谁学的？”

    绕来绕去，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姜烟脑海中突然响起刚才那一句低沉的嗓音，突然明白过来，答：“是和村里的一个支教老师，学得不多。”

    “原来是这样。”姜树恩。

    这倒也说得通，近几年北城已经跃居一线，扶贫项目有很多，他记得姜烟的那个县城就有很多老师乡支教，这事碰上的概率并不小，难得的是老师心善，姜烟也肯学。

    “是吗？学得不多就有这个平，说明烟烟天分。”叶柳珍笑眯眯，“不知老师叫什么，我们以后好找机会答谢他。”

    “老师姓山，我也不知全名是什么。”姜烟低答着。

    “没关系，到时候打听打听就知了。”叶柳珍。

    姜烟轻声应着，诺诺低，心底的浪一阵接着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