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是我的事，你难不该问问自己需要付什么代价，我才会帮你？”姜烟轻笑一声。

    “我……”方成国抿，“你想要什么？钱吗？我还有积蓄，只要保证我女儿和我的安全，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房也可以抵押，那栋靠近市中心了，价值肯定是不千万……”

    “我要一份名单。”姜烟。

    “名单？”

    “三年前，你合叶柳珍杀了个女人，并且录了视频，我要那个视频里所有人的名单。”

    啪！

    方成国面前的碗筷猛然抖动起来，骇然望着对面的人。

    她是怎么知的？她也是圈人？那份名单对于她来说有什么用？

    杨瓷生前除了一个女儿之外，姜树恩本不可能让她接任何人，三年都过去了，怎么会有人想拿杨瓷的死来文章？

    “为什么？你要这个……”

    “我敢说，你有命听吗？”姜烟抬。

    她的半张脸都被墨镜遮住了，但方成国还是瞬间就受到了对面那冰冷的视线所带来的寒意。

    他一颤，抿半晌：“我需要考虑考虑。”

    那件事牵扯到的人太多，并且他自己也是参与的一份，他不能贸然把这份名单透。万一事后追究起来，那些人知是从他手的怎么办？他是没关系，这辈该的坏事尽了，该享受的富贵也享受了，可晓晓还要活呢。

    “行，我给你时间。”姜烟起，顿了顿步侧，“但是据我所知，叶柳珍应该派人追杀你了吧？”

    方成国一惊，再次抬，但面前那个影已经迅速离开，钻了租车中。

    他了指尖，额上的汗意猛地渗透来。

    叶柳珍的人从午开始就在找他，那女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这节骨上居然拿刀对着自己人，半句解释也不听！他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在这时候来见一个陌生人。

    他咬牙，想到了杨瓷，想到了那些生前的惨叫，三年来第一次觉得通发寒。

    这世界上不会有鬼吧？来索命了不成？

    不，不可能……要是有鬼，早该索命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手机响起。

    “上车吗？”停在路边的租车司机招了招手。

    方成国钻车，同时了手机的接听键，听筒那立刻传来方晓颤抖的声音。

    “爸！爸你在哪儿？我们家给人砸了……刚才突然冲来一堆人要找你！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