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说着，姜烟听着，越听，心里就越沉。

    “你能保证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姜烟缓缓。

    “是，我保证，我用我父亲的尸骨发誓。”方晓定开，“他就是因为掌握了叶柳珍最大的秘密，并且还拿着这个秘密威胁了叶柳珍，才让人灭了。我父亲死之前定时发了邮件给我，我也是在事后三天才知一切。”

    姜烟眯，将整件事的所有疑问都串起来了。

    是的……如果是这个答案，那一切都趋于合理。当时她就好奇过，为什么叶柳珍对方成国的追杀为什么格外凶狠和定，还有为什么叶柳珍这么在意赵恒和姜扯上关系……孽缘和因果啊，没有人逃得过。

    “这个秘密或许可以成为扳倒叶柳珍的关键。”方晓，“你现在就可以来，让她狠狠栽个跟！”

    “不是现在。”姜烟轻声，“现在来，万一巧成拙，可能还会让她受人庇佑，毕竟她手里握着这么重要的利。”

    “那该什么时候破？”方晓皱眉。

    “等她山穷尽，两都不是人的时候。”姜烟声音冷了来，透着冰寒，“如果不是一招致死，我愿蛰伏。”

    如果不是一招致死，我愿蛰伏……

    方晓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脑中灵光一现，抿思考。

    “你需要什么？”姜烟问。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能平白无故收这么大一个礼，但方晓诚意够足，这合作可以成立。

    “我要姜家。”方晓。

    姜烟一顿，“行，楚培章上要手术，手术结束之后我也会回姜家。今晚十你联系我，需要你合我演场戏。”

    “什么戏？”

    “诱敌，瓮中捉鳖。”姜烟甜甜一笑，里晃起光。

    姜家。

    “我在家里等了你五个小时，你回来就警告我不准动她？”叶柳珍不可置信地抬。

    她早早回家，什么都心神不宁，就等着姜树恩一句解释服，没想到姜树恩天黑才的笑脸地回家，对上她第一句立刻变脸，沉声警告。

    “不然呢，你还想听什么？”姜树恩转问。

    叶柳珍气到极，半个字都吐不来，心里又怒又寒，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