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侧着不去和他对视，岔开话题，“你单独找我谈这个，怕是觉得邵肃飞和闻歌会反对你用自己实验吧？我先说在前，我不跟你玩合，你自己去说服他们。”

    傅司眠笑了，“是有这个考虑。但是我要的事，其实也不需要说服。只不过是让他们少担心罢了。”

    姜烟轻嗤，却也不得不认。

    傅司眠在闻歌和邵肃飞那里的地位就是说一不二的，她很清楚那两位不会同意傅司眠以涉险，但肯定事到临了连反驳傅司眠的勇气都没有。

    “你跟我说，就不怕我拦着？”姜烟问。

    “这不是给你拦着的机会了？”傅司眠。

    姜烟抿，半晌严肃了几分，“说真的，你觉得这一次佐和的合作有几分真实？”

    “你是直接和她对接的人，我想听听你的判断。”

    “我的判断……我的判断于理智的考量，确实有些可笑了——我竟然觉得她是认真要和我们合作的。当然这其中有她的目的，也许还是不方便告诉我们的事，但就我和她的谈来看，她没有让我受到危机，也就是我不认为她想要害我们。”

    “你的判断就是我的判断。”傅司眠。

    姜烟举棋不定，沉思片刻。

    “但是……”

    “没有但是。”傅司眠轻轻扯了扯自己上的衣服，“我不要穿着这衣服跟你共度余生，如果活来是以这方式，你我都明白我持不了多久。烟烟，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是赌，不差这一次，更何况这一次有你陪着我。”

    姜烟眸光微动，抬看了看他。

    她透过那双，看见了沉在底的定和笑意，这才意识到傅司眠是认真的。

    “好，那我就陪你去。”姜烟。

    傅司眠当年教她的第一课，就是把握时机。

    他们都是夹中求生的人，如果不是拼劲全力去握那一线生机，恐怕也没有办法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所以她即使知前方存在风险，也需要和他并肩前行。

    傅司眠笑意更，箍着她纤腰的手指了。

    姜烟不自在地挪动了一，“别闹。”

    “想要你。”声线嘶哑，和刚才已然不同。

    姜烟张了张嘴，“你……”

    “过过嘴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