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英灵们，教会了他这样。

    西泽整个人都像是喝醉了酒似的，他觉自己全烘烘的，

    而且脸颊上的度迟迟徘徊不去。

    如果他知此刻的是什么的话，大概会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动？

    但他不知，所以只是觉很开心。

    “不是因为邪恶而拒绝我？”费奥多尔中带着一丝好奇的神，他伸手，主动用脸颊贴着西泽的手掌，手底是冰冷的温度，“我以为……是不被所有人理解的。”

    尽他觉得自己没错，他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治疗这个病态的世界，哪怕不被人所接受，但却很少被人理解。

    “……因为见过的太多了。”对这扭曲的心态，西泽简直是太有经验了，他继续说，“等你以后就知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西泽接受了费奥多尔的想法，只是觉得比起很多邪恶的英灵来说，费奥多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并不需要他用过分诧异的态度去理，对此他简直是相当变不惊。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刻。

    在夜风中，他好像变得没有那么散漫了，也许是骤起的风让路灯的光线摇曳，使得他影的线条在虚晃中动，冷漠和隔阂悄无声息地散去了，他此刻，终于真实地站在这里。

    “谢谢。”他说。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把西泽牵扯来了。

    奇怪，这样的念竟然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本来不是这样格的人，但是费奥多尔本人却并不反这绪，他觉略微兴趣，并且期待这将会异变成什么别的发展。

    西泽会继续中立去吗？

    “你会手‘共噬’吗？”费奥多尔最后问。

    “余不会帮助任何一边。”西泽斩钉截铁，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普希金就说不定了，萨列里想杀他。”

    他会象征地拦一，但是如果萨列里执意要这么的话，那他也不会反对。

    “那个无所谓。”

    然后，费奥多尔笑了一，令人意外，这是一个真心的笑容。

    他看上去非常好看，但却是和中原中也完全不一样的类型，他的外貌总让人想起冬天呵在玻璃上的那一层白霜，用手指过的时候，也是一阵氤氲而冰凉的。

    费奥多尔伸手，示意西泽和他拉拉勾。

    他伸手，象征地拉了拉。

    “我很开心你对我这么诚实，所以我想……我大概也可以对你坦然一些。”

    “还有别的什么想对我说的？”西泽站在他前，收回手，“说吧，今天过后，余可能就没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