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泪的睛，受伤地望着他。

    陆清嘉没再看她，他抬脚走向姬玉，上了几层台阶，在她面那一层上停。

    “怎么回事？”他低声问她。

    他离得近了，姬玉就不可避免想到她疼得快死掉时他冷漠的反应。

    想到这些，她对他的态度也冷漠起来。

    “我也不太明白这位小友为什么一直说我害死了她大哥。”她转开脸，疏远，“我连她大哥是谁都不知，怎么害死他？”

    月歌一听这话更生气了，她怒视姬玉：“你怎会不知我大哥是谁？一个月前在玉虚山秘境里，是你跟我大哥说想要九夜莲他才冒险了秘境底层，才了事！你怎么能三言两语把责任推得净净？你这个妖女，我杀了你！”

    她气急了，有些失去理智，爬起来还想和姬玉动手，姬玉望向陆清嘉，背对着月歌的陆清嘉厌烦地皱了皱眉，金红的凤翎闪了闪，他转过时已经是一副温和清雅的师尊模样了。

    “歌，你冷静，事或许有误会。”他平静，“至少听她把话说完。”

    月歌知影月仙宗的琼华君一向最公正公平了，有他主，她本不该担心什么的，但看着前的上古神祇，看着他似乎平和淡然的模样，她一安全都没有。

    “师尊……”她勉冷静来，喃喃地唤了他一声。

    陆清嘉没再理会她，只问姬玉：“到底怎么回事？”

    姬玉面无表：“我也想知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跟她大哥要九夜莲了？我记得当时在秘境里，有人提到秘境底层有九夜莲，但被妖兽镇守着极难得到，大家看了看也就都放弃了。我不过是自言自语了一句九夜莲可真，当时在场的人多如，怎么就是跟你大哥说的了？”

    姬玉越过陆清嘉走台阶，陆清嘉的视线跟着她去。

    她走到月歌面前，字字坦：“我没有害他，我知他或许对你很重要，但我对他真没什么印象，我甚至都不知他姓甚名谁，自哪门哪派。他为什么要主动去取九夜莲，你我心里都很清楚，你不能因为他喜我，想要讨好我，而我不喜他，没有为他的死伤心难过懊悔不已就迁怒于我，指责是我害死了他吧？”

    月歌狼狈地后退几步，泪模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姬玉近她，不准她再钻角尖，“这件事的确与我无关，我能理解你的心，但不能理解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我，你如今要的是接受你大哥已经陨落的事实，如果你非要找什么人报仇才能舒服一，我建议你去找玉虚山秘境里的那只妖兽。”

    言尽于此，姬玉说完就走，衣摆和发因她的动作微微扬起又归于平静。陆清嘉注视着她的背影，思索着她刚才的解释，想到月歌那位义兄毫无意义的死，底淡淡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