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吵死了。”

    他一开，月歌倏地没了声音，晏停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艰难地坐正，细细看了一自己千疮百孔的，心态上还是很放松的，像是没有被摧毁半分意志。

    “你可真没用啊月歌，听起来你不但被了龙骨，还被挖了心血？我让你得真诚，可也没让你这么傻实诚啊。你还以为陆清嘉如此是为了姬玉？你真是太小看他了，他虽然满心儿女私，但这两件事一定不是为了她。”

    晏停云幽幽：“他知你上那是龙骨吧？他要龙骨什么呢？当然是对付他的夙敌，那位在上的仙帝了。你上那骨就是从咱们的帝君上取来的。”

    月歌虽然知自己上有龙骨，可从来不知龙骨竟是从仙帝上取来的，而陆清嘉要龙骨，是为了对付仙帝。

    她呆住了，晏停云继续：“你对陆清嘉的过去一无所知，因着一份意就将他想得那样好，真是愚蠢的小女儿心思。”

    他慢悠悠说：“你就没对自己的世好奇过吗？你真猜不到你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吗？”

    月歌心如雷，怕得不行：“你闭嘴！你别说了！”

    晏停云哪里会听，他直言：“你不过是仙两界合作创造来对付陆清嘉的罢了，可惜你本博不到他半在意，帝君大人早早放弃了你转而去谋划姬玉了，只有我啊，对你不离不弃，可你却让我这般失望，原本还想着你能如何救我去，没想到反而把自己来了，啧。”

    月歌一个字都说不来了。

    她捂住嘴，不敢相信连自己的存在都是为了某目的。

    好像她生来就是被人折磨，被人嫌恶，被人利用的。

    晏停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靠近那边的牢笼一些低声：“但事到如今，也不是没有别的路，本尊有个法，不但可以自己离开，还能带你一起走，只是你要吃些苦，你愿意吗？”

    月歌望向他所在的方向，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听他的声音，就知那些苦不会太简单。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难你还对谁抱有什么奢望吗？别妄想了歌，本尊知，你想要人你，想要人看重你超过姬玉，想要夺回陆清嘉，本尊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本尊说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甚至只要你想，本尊可以你啊，在本尊这里，你可比姬玉重要多了。”

    月歌不可思议：“你可以我？”

    “当然，只要你需要，本尊现在就开始你。”晏停云毫不犹豫。

    月歌笑起来，笑得自嘲无比，她喃喃：“即便知你是假的，可也……没有别的法了吧。”

    “的确，你是没有其他法的，你只能听我的。歌啊，听话，把自己献祭给我，我带你去报仇，夺回你想要的一切。我好好待你，重你，可好啊？”

    月歌抖了抖，张张嘴，半晌之后吐一个字。

    此时此刻，禁地里，姬玉正专心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