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这么快就回来了？”陆清嘉问她，“摘完了？”

    这是他选的地方，他的苍梧，林里有多少罕见名贵的灵植他再清楚不过，他觉得姬玉那格，没给他光就不错了，不该这么快回来的。

    姬玉放手抿看了他一会，伸是一刀缩也是一刀，还是早刀早超生吧。

    “你看见那支簪了？”

    陆清嘉没料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他还在思索怎么不着痕迹地谈及这件事，才能让她不反，她主动了，他难免有些不安。

    “我……”他站了起来，转过去背对着她，“我是看见了，夜里它自己跑了去，我不曾动你的戒指。”

    姬玉是真觉得陆清嘉不该是这反应，他那样的人……好像时时刻刻都该更自我的，他现在变得似乎更在意她的受了。

    姬玉站起来走近一些：“我知你没动，也知它是自己跑来的，我方才见过温令仪了。”

    陆清嘉倏地转过来，手中化凤皇弓，立刻便要去追那条半龙。

    “他还敢找到这里，我这次一定要杀了他。”

    他抬脚便走，姬玉拉住他说：“我已经把他赶走了，簪也还给他了。”

    陆清嘉额角青直，僵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夜里就看见了，为何当时不问我？”姬玉抓着他的衣袖，声音有些低。

    陆清嘉声音比她还低：“你很累，正睡着，不应拿这些事扰你。”

    姬玉绕到他面前仰看他：“可若是以前，哪怕我睡着了你也会把我叫醒问清楚才行，你忍到现在什么都不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不是他来找我暴了这件事，我完全看不来你知了，你这样……让我很意外。”

    “意外到有些无所适从。”姬玉睫颤了颤，“甚至觉得我好像真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不会。”陆清嘉拉住她想垂的手，“我信你。”

    姬玉曾经几次要求他给她信任但一无所获，两人之间闹得十分难看。

    如今他真的给了，还这般无条件，姬玉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她沉片刻：“为了离开九重天，我是对温令仪用了些手段的。”

    她咬了咬：“我从堕仙云湖上来时就知你代我受伤了，那时我就想着要尽快离开……后来我了一个梦，好像被拉了你的梦魇，我看到你很痛苦，看到你在求救，我那时就决定，不用什么办法，都要回来救你。”

    她看着他：“我想回来救你，我那时不懂那个无论如何都要走的念是为了什么，但现在知了……我想回来救你。”

    陆清嘉怔在原地，思及自己那备受折磨的漫梦魇，清楚记得他的确曾向她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