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姬玉却无心陪他浪费时间。

    “我夫君还在等我，若你无事我便走了。”

    她转要走，姬无弦拦住她语气绷：“夫君？你们婚礼都未完成，如何算得上夫君？”

    姬玉笑着回：“谁说我们没完成？我们在凤族的云拜了堂，在你们这里拜不拜又有什么所谓？”

    姬无弦隐忍：“你们在妖界还大打手，怎么会那么快和好……”

    “你要这样想——我和他，其实从未真的割裂过。”

    姬无弦闭上睛说：“是吗，那倒是我奢望了。”

    “？”姬玉不解，“你奢望这些什么？我们该是毫无系甚至有仇才对。”

    他喜的始终是原来的姬玉，和她无关，他介意她成亲什么？

    姬无弦笑起来，笑容悲怆：“是啊，我们哪怕有关系也该是仇人关系，可这世上再没有我的玉儿了，我若还和你仇人，就永远见不到她了。”

    姬玉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姬无弦很快为她解惑。

    他往前一步，风跌宕的脸上挂着几分沧桑：“我向你歉，过往是我错，你不要怨我了。”

    姬玉不语。

    “哪怕你不是她，也不要让我看不见你好不好？只要你想，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

    “你……想玩替？”姬玉一言难尽地打断他，“觉得实在舍不得，所以哪怕我是个冒牌货，你也能忍？”

    姬无弦脸有些苍白，他想反驳，却发现反驳不了。

    “如果原来的姬玉看见你这个样，一定会很失望。”姬玉拧眉，“你知不知找替完全无法现你对她的？”她尖锐地说，“这只会让她到恶心，倒尽胃。”

    姬无弦红了睛，有些愤怒：“我又能如何？我还能如何？！我拼尽全力都无法让她回来！我用了那么多法，我甚至得罪了上古神祇，可我还是无法让她回来！我不能失去她，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她，我想看见她，哪怕只是相似的容貌……”

    “那就去看画像。”姬玉不为所动，“找真人替是最愚蠢的事。”

    她走到门边，也不回：“别再类似今日这事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一直活在过去只会让曾经的人开始怀疑那段。我不知原来的姬玉会这么想，反正我已经开始怀念曾经那个不在意一切，风得很坦的姬宗主了。”

    姬无弦狼狈地靠到后的桌上，仰起不让泪掉来，再也说不话来。

    姬玉了房间，走台阶，看见金朝雨的背影。

    金朝雨缓缓转过来，脸上的神极其复杂。

    姬玉：“都听见了吗？”

    金朝雨未语。